“可就算留下这家伙能换回团长吗?”派克诺坦指着银子到“以她的实力,锁链手根本不用担心旅团能对她做什么,完全起不到同等的价值。”
“喂喂!别这么嫌弃人呐!好歹阿银我还是挺受欢迎的。”
“闭嘴,女人!”信长喝了一声,然后掏出电话“我先联系飞坦他们。”
银子举手示意投向,让他自己自便。可这种故作弱势的姿态更让人火大了,比她当面嚣张还要令人火大。
飞坦他们接到电话的时候来得很快,电话里该说的事信长差不多已经说清楚了。
银子和锁链手是一伙儿的事很让人意外,就跟库洛洛说的一样,那么多次占据上风的时机她都没有过要他们命的念头。
暴打一顿这种事也就她自己在心里洋洋得意而已,实际上除了面子问题,这根本不算什么吃亏。
这样的家伙你很难和欲将他们置之死地的家伙联系起来,所以哪怕对上这么多次,他们对于银子的态度,还是讨嫌的见了就喜欢往上凑。
可现在不一样了,飞坦他们几人从大门进来,没有理会同伴的招呼,直接往银子走来。
他抽出雨伞一把架在银子的脖子上“团长在哪儿?”
“我知道个屁!”银子眼睛都没抬“阿银我现在姑且作为人质留在这儿,你不能指望从人质这里套出什么情报。”
“呵,牵制大家不去追击锁链手的人质?”飞坦冷笑“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这个状况还会放任你胡搅蛮缠?”
“呐!矮子!”银子伸出食指挪开他的伞尖,居高临下的刻薄到“我就是胡搅蛮缠,你又能怎么样?你是有能力撬开我的嘴,还是打断我的腿。”
她从半倚的状态下站起来,看着围了一圈的蜘蛛们,不同于上次的插科打诨,此时是真的将傲慢发挥得淋漓尽致——
“听着,我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我的同伴们还没有跑远,还有眼镜妹子所说的无聊责任心。”
“但那种玩意儿在我这里从来不是什么值得一再坚持的东西,实际上你们现在手里的筹码根本就是无法套现的虚拟财产。”
“主动权在我手上知道吗?我要是想走,你们团长就他/妈得明天出现在友客鑫三十里外的土里。然而我现在留在这儿,和你们这群看了就想一个个碾死的蜘蛛待在一起,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我的朋友到死都和你们牵扯不清,相亲相爱!”
“开什么玩笑!”信长拔出刀咆哮“说得好像你不追究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一样,那家伙可是杀了窝金——”
“喂喂!这么说来,前天死在拍卖会楼下的上千黑帮成员也该跳出来算账咯?”银子恶劣到“为丢掉性命喊冤什么的,你们没有资格吧?难道来友客鑫蹚浑水的时候就没做好会死的觉悟吗?不可能的吧?”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的话,窝金根本不可能输。”信长牙龈咬得出血“那家伙,那个锁链混蛋,一定是用卑鄙的方法干掉他的,就像刚才那样,唯独这个我不能容忍。”
“你们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凭什么说人家不是真枪实干的打死他的?没法接受力量最强的人失败所以信仰崩塌吗?”银子这会儿也收敛的满脸的不正经,红色的眼睛锋利的扫过所有人,然后嗤笑一声“而且——卑鄙?”
“蜘蛛里以智取胜的家伙也不少吧?”她伸出手指了指侠客“这家伙当初为了睡女人,在列车上是怎么搞我的?你们一清二楚吧?这样的你们居然指责别人做法卑鄙?”
“我知道了!”信长收敛了表情,冷硬着一张脸“跟你说理的我确实是笨蛋,挑断你的手脚,锁链手自然会回来。”
他长刀一划,银子抽刀去当,但却有一样东西先一步挡在了那把刀上——
“滚开!飞坦!现在不是见色忘义的时候。”信长到。
“住手吧!你个蠢货只会把事情弄得更乱。”飞坦讽刺了一句,然后便不理会信长的叫嚣。
周围有人上来拦下来信长,飞坦直接看着银子到“她的话我相信,就如她说的,等锁链手找回来吧。”
“你说什么?”其余的人对他的话持不同的态度。
但不管支持与否,唯一统一的意见是这家伙真的太反常了。一般来说,缺乏耐心又行事极端的他本应该是二话不说追击锁链手才对,可这次他却叹为观止的选择了保守派的做法。
这根本不是飞坦会干的事。
但不管怎么想,先做出选择才好统一步调接下来行动。和银子接触过,并且脑子活泛一点的。如侠客他们,更甚者玛琪,即使看银子不贯,但她的做法确实和库洛洛所说的契合。
飞坦想必是和库洛洛想到了一起,所以与其说是支持他,不如说是信任团长的判断。
而反对者,自然是觉得不该把希望寄托在本就对他们抱有敌意的家伙身上,谁知道她的话里有多少水分?
“如果最终锁链手没有为她回来,那就由我亲自杀了她。”飞坦到“在你们没有追上去,失去先机之后,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
芬克斯点点头“最坏的情况是这家伙和锁链手立场一致,但那样的话,旅团的折损现在早就已经无法估量了,她有过很多次便利的机会。更甚者一网打尽的机会也不是没有过。”
“既然那个时候都没有发生最坏的状况,那么现在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