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琼的头皮上有一处不明显的皮外伤,从伤口略微红肿却没有明显出血的迹象,赵法医判断是濒死伤,也就是在乔琼濒临死亡的时候造成的。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发现,就是乔琼在遇害时已经怀孕近三个月了!至于腹中胎儿的dna样本也已经送检。
原本指望着技术科和法医的鉴定结果能够解开一些谜题,没想到,结果出来之后反而多了更多的疑问。
“我不明白为什么凶手要在乔琼死后给她灌安眠药水!”田蜜只觉得满头雾水:“如果乔琼是死前被人下药,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人吊在排水管上头,似乎还说得通,可是人都已经死了,何必多此一举灌什么安眠药水呢!”
“至少我们可以知道,凶手并不是一个掌握很深医学常识的人!否则也不会留下这样的破绽了!”安长埔乐观的说。
“还有啊,如果说凶手胁迫乔琼自己把自己吊上去,然后在她死后仓惶中摆放了高度不相符的凳子并且逃离现场,这样还是符合逻辑的,但我们现在面对的情况偏偏是凶手在乔琼死后又试图给她灌安眠药,未造成被人迷昏了再吊死的假象!这还不算,居然画蛇添足之后,还能够放错了椅子!凶手打扫的那么仔细,行动上却出现这么多匪夷所思的漏洞,这到底说明了什么呢?”田蜜皱着眉头,觉得自己脑袋里完全是一团乱麻。
“会不会乔琼根本就是自杀的?有人故意想要栽赃嫁祸?”安长埔大胆假设。
田阳不认同的摇摇头:“赵法医说了,乔琼下颚和颈前的抓伤很严重,不像是自寻短见的人会做出的挣扎,应该不是自愿上吊的!”
“难不成,她中了催眠术?”田蜜瞪圆了眼睛。
“越说越没边儿了!”田阳被她的话逗笑了,揉揉她的脑袋说:“别胡猜了!还是干点正经事吧!呆会儿我和长埔去通讯公司调乔琼的通话记录,另外一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什么?”
“去j学院,把陆博士给请来。”
“请他干什么?他又不是大侦探福尔摩斯!不过就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罢了嘛!昨天跑来走个过场,不也什么忙都没帮上么!”田蜜不肯,她虽然没有接触过陆向东,但昨天的首次打交道让她深深感到自己与那个男人的气场是多么不合,因此更加不愿意。
“话不能那么说,术业有专攻,各有所长嘛!咱是重视证据,人家更专注于犯罪类型和犯罪人格,眼下这个骨头不好啃,咱现成的天兵,当然要请来帮忙啦!”田阳做出一个哄人的动作:“快去快去!你自己不是也说自己缺乏锻炼么!现在机会来了!作为一名刑警,你连个怪性子的老师都摆不平,还和犯罪分子做什么斗争啊!不如趁早回去做内勤!”
田阳的激将法发挥了作用,一听哥哥提出做文职的话,田蜜的火气也腾的蹿上来了,她豪气的一拍大腿,站起身来:“你们等着瞧,我一定把人给你们带回来!而且还得是他自己屁颠屁颠儿的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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