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看着幽歌依旧活着,沙色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之后,仰天狂笑,喊道:“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他便咬碎了牙中藏有的毒,霎时间他大口大口的从口中吐出,并且身体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最后头仰视着天,暴毙在赛场上。
幽歌从衣服里面脱出秋夕为他做的并不是十分美观的护心镜马甲,只见护心镜被刺出一个小凹,便没有其他大碍,他扬了扬护心镜,示意自己没事,便退下赛场。
秋夕转头看着萧御風,期待则他的做法,但此刻太后凤目一转说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陛下,要不给叶幽歌一个左品少将吧!”
太后看着秋夕眼中的怒气,自然明白她为何而怒,根本不合她计较,更何况她的目的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要秋夕不主动挑起事端,那么战国的人也不会为了一个人跟墨寂皇朝挑起事端,损害情谊。
萧御風听见太后这般处理,便点了点头,“那就按太后的意思吧!”他看着她眼中的怒气,知道那些人碰到她的逆鳞,随后补充道:“朕定当给一个好的答复叶府的!”
秋夕看着两人这般一唱一和,幽歌依旧活着,便主动跪下口头谢恩。但在她站起来那一刻,一个穿着将士服的士兵带着一张人(皮)面具,走到距离观看台三米处禀报,“报告陛下,臣在战国的代表选手的脸上发现这个!”
将士双手奉上那一张人(皮)面具,秋夕直接走过去端起人(皮)面具,认真的摸了摸,看了看,但同时也将面具呈现到萧御風和太后面前。
盛悯君看着秋夕手上的人(皮)面具,便大概知道那人并不是他的人,便派人去查看是不是真正的沙色,“这件事不仅战国需要给墨寂国一个交代,还要墨寂国给战国一个交代,毕竟我的人在进入墨寂国之前还是完好无损的,如今去被人冒名顶替,如今下落不明……”
太后凤目微微皱起,萧御風摸着手上人(皮)面具,而秋夕看着萧御風眉上的困惑,而太后也不知如何回答,她一转身对着盛悯君说道:“难不成盛君不懂这之间的利害关系吗?有人冒名顶替战国选手来伤害墨寂国的选手,目的是为了什么?”
她从决定要帮萧御風开始,便要对他负责,帮他承担怒火。那么这次战国的怒火,就由她来承受第一把火吧。
她毫不畏惧盛悯君身上的霸王之气,此刻的她讲尚未丰满的羽翼扬起,为萧御風的天下遮挡着宛如豺狼般凶残的战国的怒火。
她眸子里锋芒全露与盛悯君对峙着,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之间的利害关系三岁小孩都懂。难不成盛君不懂?”
“哀家可以肯定这是有人要挑破战国和墨寂国之间的情谊,我们万万不可让他们得逞啊!”
太后顺着秋夕挑开的头走了下去,毕竟第一把怒火秋夕扛下去,并且将盛悯君说服,那么太后便把话接过来。然秋夕默默的隐居太后身后,再次在脑海中感受着那一块人(皮)面具的触感,随后慢慢闭上眼睛,深深地一呼吸,再次睁开眼睛,发现白渊正光明正大的看着她,而她却一概忽略,再次扫视着比赛场地,以及紧张兮兮的将士以及观众们。
她知道因为涉及家人而乱了分寸,如今敌在暗,她在明。她只能冷静去坐观全局,防范于未然。
一直未发声的耶律寻带着一丝玩味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还要不要尽心一天一夜的狩猎比赛呢?”
耶律寻眼中带着一丝得意,毕竟现在闹得战国和墨寂过不开心对于冬国来说是最有利的事情之一,而萧御風有趣的看着耶律寻,脸上带着看不出喜怒的表情,但最小微微翘起,“为何要取消?
只有强者才能活的的下去,世间便是弱肉强食的法则,难不成今日的比赛不就是遵循这一法则吗?”
萧御風眸子锁定在耶律寻身上,而白渊此刻理了理衣服,“确实是,若是冬国惧怕了可以认输,然而临渊国的将士都是一等一的人才,自然不怕这些小人的小动作。”
盛悯君挥了挥衣袖,站起身说道:“本君的将士也不惧怕,本君倒要看看谁敢在本君的眼皮底下夺人性命!”
盛悯君这一话将原本将士之间的斗争上升为君王之间的斗争,白渊也自然而然的表态参加,冬国怏怏地看着其他三国如此,耶律雄为了保命便让耶律寻代为参加。
而秋夕看着四国的君王以及预备君王都如此霸气的宣告参加,她深知他们都在引蛇出洞,置之死地而后生,但内心依旧有些担忧起来,不禁在心中打下一个疑问号: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到底为期一天一夜的狩猎比赛能不能成功引蛇出洞?挖出背后的阴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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