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嘉和县主没了母亲,跟父亲也不跟亲近,在这样的情况,作为嘉和县主表舅舅的皇帝最好还是别拿她做赌注,否则容易伤人心。
不是他小瞧女子,而是女子的心思比较细腻,也比较柔和,有时候也就容易受伤。
即使嘉和县主看上去很坚强的模样,江秋白也不希望那么可爱的一个人被拿去做赌注,不想看着她用微笑掩盖内心的酸涩。
一旦嘉和县主被拿去做赌注,也有人会认为嘉和县主其实没有那么受宠,哪怕他们赢了比赛,嘉和县主也容易被别人说。这样一来,难免就会受到伤害。
江秋白是一个男子,但也没有那么注重权势。
番邦国换了赌注,不再是城池,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城池易主,那些城池里的百姓不一定就乐意,还可能发生矛盾冲突,那么朝廷还得去解决矛盾冲突,甚至还得拿一些粮食等物过去。
这种城池,要是朝廷稍微做得不好一点,他们就会说朝廷如何如何,那些人对朝廷也没有那么忠心。
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就没有必要要那些城池。
因此,江秋白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失落的,其他人觉得浪费了一个获得城池的大好机会,而他却在庆幸。至于大皇子,大皇子身为皇帝的儿子,那就得承担起职责来。
江秋白不认为自己双标了,也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问题。嘉和县主跟大皇子本来就不同,大皇子身在皇室就该承担更多东西。嘉和县主不是皇室之人,又有神力,日后能做的事情更多。
说白了,大皇子有其他皇子取代,嘉和县主无人取代,所以大皇子就该是被牺牲的那一个。就跟太子被皇帝拿出来牺牲一样,这道理都一样。
“去吧。”顾修文没有戳破江秋白的想法,好友就是想去看看嘉和妹妹吧,“正好有一些新鲜果子,一起尝尝。”
他们这一次的比试,番邦国一开始就想让嘉和当赌注。就算没赌成,那些番邦国的人后面还想看嘉和县主表演神力呢。
安远公府,顾修文同江秋白一块儿回来了。
顾修文先带着江秋白去他的院子,男女授受不亲,到底不好直接过去。还是先让人过去说一声为好,若是可以,他们再过去。
贾迎春正在院子里种人参,听丫鬟说顾修文他们回府了,说他们想要过来。正好她没有休息,就应允了。
等顾修文和江秋白过来时,就看见贾迎春在那里拔人参。
“前些天不是才种过人参吗”顾修文前几日听他母亲说过,说是嘉和的小脸蛋都白了,“怎么不多休息”
人参这一类的药材比那些果子难种多了,特别还要讲年份。
贾迎春倒是想从空间里直接把几根人参出来,可是那些人参年份都很高,还有就是灵气太过浓郁。灵气那么浓郁的人参,显然已经不适合人吃,那就不能拿出来,她就只能慢慢地再种人参。
脸色白,那是假的。她还不至于脆弱到这个地步,不过就是假装而已。
“趁着那些人在,多宰一点银钱。”贾迎春非常干脆地道。
那些番邦国还想让她当赌注,一定得从他们的身上多赚一些银钱。
贾迎春不认为那个灰袍国师会不买她的药材,这些国师就是神神叨叨的,一定会买的。不只有那位国师会买,其他人也一定想着多买一些。
这时候,就能抬高价格了,贾迎春不信那些人带的银钱少。他们早就知道她有神力,那一定就做好准备,要是不能把她带回去,那就买她种的东西。
当然,那些人也可能想要弄死她,只要她死了,谁都得不到那么好的药材了。
她才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死呢,一定活得好好的,一定看着他们掏银钱买她种的药材。
皇帝舅舅没有多说,贾迎春想皇宫里还有不少药材,确实可以拿来卖。但是她也可以培植一些,那些人要是有种子,也能专门定制。
她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有银钱,只要不违反她做人的原则,那就可以。
“他们有很多银钱。”贾迎春又补充一句。
“确实有很多银钱。”江秋白点头,“不过还是别累着。”
“累是不可能累着的。”贾迎春回答,“我可没有那么傻。”
贾迎春拍拍人参上的泥土,她果然不是很适合挖地上的植物,总容易把根须给弄断了。而人参这种东西,还不好把根须给弄断了,下一次还是让另外一个表哥来吧。
也不只祁子尘这位表哥最近是不是还在种植药草,还是跟他父亲学习医术,又或者准备去当剑客了。
祁子尘之前总说要去当剑客,要行侠仗义。等到后面,还是乖乖跟着祁太医种植药草,学习医术,当然,他还得读书,偶尔练练武。
太医没有那么好当,也容易被那些官宦人家瞧不起。祁太医没有傻到一定要让儿子继承他的衣钵,祁家还有其他人学医,没有必要一定让祁子尘顶上去。
当初,在祁子尘和平阳长公主成亲之时,祁家人就已经做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