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冷笑,“宋言希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所以他两次都输了。”
“输了?”宋安安嗤笑,“秦轩,我估计你全身上下唯一过得去的地方你就是你这一身的皮囊,不过连皮囊都没我哥好看,输赢不是用死活来判断的,因为人总是要死。”
“你来是想告诉我这些?可惜宋言希他已经死了。”
宋安安抬起眼皮,淡漠的道,“我知道我哥哥已经死了,”她扯了扯唇角,一字一顿的道,“可惜你连死都死不了。”
女孩容颜干净,笑意却透出阴柔,“我知道你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打败我哥哥,占他的位置,夺去他的女人,只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最后落得一无所有,我都为你可惜。”
她的笑意逐渐变淡,“我来是清楚的提醒你一件事,我哥他就算输了,那也从来不是输给你,你在监狱的日日夜夜都给我清清楚楚的记着这件事。”
这句话异常精准而尖锐的刺到了秦轩那根已然紧绷又敏感的神经上,他的脸色蓦然的变沉,眼睛里很开的染上猩红色,抬手就要掐住她的脖子。
宋安安还没来得及后退,腰肢就被一只手臂楼主,她整个人都被身后的男人带进了怀里。
战砚承抱着宋安安,冷漠的姿态凛冽,“秦轩,我不介意你的牢狱生活更加的精彩。”
冷冷的扔下这样的一句话,他就抱着怀里的女人准备离开。
秦轩的额头上布着青筋,“战砚承,你这样做的理由是这么,一上位就大刀阔斧,你根本就是自掘坟墓!”
他先出手赶走了郁家,如今整垮了秦家,这无疑会让京城的其他大家族对他群起而攻之。
战砚承冷漠的道,“因为你得罪我了,更因为你太没用!”
“我要见苏绾。”
战砚承更加的冷蔑,“苏绾这辈子是谁的女人都不会是你的女人,你最好是不要自以为深情把你做得这些都归结为是为了爱她,那样显得你不仅是个悲剧,还是个闹剧。”
法院门口,宋安安刚到门口就看到戴着墨镜等待在那里的苏绾,她睁开战砚承搂着她的腰,踩着步伐走了过去。
苏绾取下墨镜,长长的黑发下,一张脸竟然比她还要憔悴几分,“安安,我要离开这里了。”
宋安安看了她五秒钟,无数的话从她的脑海中掠过,包括抱歉,包括安慰,包括不舍,所有的所有的话,可是一开口就变成了最简单的一句话,“好,一路顺风,一个人要小心。”
苏绾重新戴上墨镜,又看了一眼两米外站着的男人,她伸手摸摸宋安安的脸蛋,低低的道,“安安,什么都不重要,开心才是重要的,你哥哥把你养得这么大,他只希望你开心。”
如果跟战砚承在一起开心的话,他也不会怪罪你的。
宋安安站在原地看着苏绾的背影逐渐的离去,心底蓦然的涌出几分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失落和惘然。
为什么她觉得,她生命里所剩无几的那些人和事,都已经逐渐的离开她了?
战砚承走到她的身边抱住她,就听到她轻飘飘的声音,“战砚承,我现在还没有我一个人在美国四处流浪活得开心。”
她说完,就轻轻的推开他的手臂,一个人踩着楼梯拾级而下。
战砚承被她的话震住,连被她推开的姿势都维持着原本的姿势,高大的身影此时看上去格外的落寞,还有被拉得长长的孤寂。
宋安安才走了几步,一个身影就闪电般的朝她奔了过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尖锐的响起,“宋安安,最应该死的人就是你了,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