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映月的搀扶下回到了院子的门口,裴元庆推开司徒映月扶着手臂,整理下衣着道:“映月,刚才的事情我不想让娘知道,你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就行了。”
“恩,我知道了,元庆哥哥,”说完二人一起向院子内走去。
进到院子里,看到上官云雀的房门仍然紧闭,司徒映月对裴元庆道:“元庆哥哥,平常云雀阿姨若是出去的话,房门都是打开的,现在房门关着,说明阿姨还在屋里,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下阿姨。”
裴元庆摇了摇头道:“映月,我娘肯定是为我输入元灵之气时,消耗过大,短时间内无法恢复。现在应该仍然在房间内恢复元力,我们就不要进去打扰了,我也累了,想回去休息下,映月你也会房间休息去吧,你最近照顾我也很辛苦。”
司徒映月道:“好吧,那元庆哥哥,你好好休息,你有什么事情就喊我就行。
裴元庆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各自会自己的房间去了。
司徒映月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斜靠在床头,不一会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司徒映月梦到自己的父亲找到了自己,自己和父亲一起离开了,可是她不想走,她想和裴元庆在一起。她跑回到现在住的院落,她跑进裴元庆的房间,却没有看到裴元庆,房间里空落落,除了一张床和桌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她又跑到上官云雀住的屋内,屋里也什么也没有了。仿佛她们都已经离开了,又好像这里根本没人住过,她蹲坐在地上,放声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从哭泣声中惊醒过来,司徒映月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了的床上。急忙的跑出房间,悄悄的走到裴元庆房间的门口,透过房门的缝隙,看到裴元庆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司徒映月打呼了一口气,确定自己刚才是在做梦了,然后又悄悄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司徒映月坐在床前,两眼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心里想着:“自己还有五天的时间,五天后自己将会何去何从,自己也不知晓了,也许到时候真的要离开元庆哥哥了。自己若是离开了,自己肯定会很想念元庆哥哥的,可是元庆哥哥会想念自己吗?元庆哥哥为了我性命差点都丢了,肯定是爱我的。因为元庆哥哥曾说过,只有能为对方牺牲,才是爱的表现。”心里想着这些,司徒映月的脸蛋慢慢变得有些微红,煞是好看。
“可是,元庆哥哥好像有很多心事,没有多少开心的时候。尽管平常有说有笑的,可是总感觉他心里充满了犹豫。是因为不能修行的原因吗?不能修行,现在又筋脉尽断,靠人往身体内灌输元灵之气才能勉强的像个正常人,还是总是被人欺负,肯定是很难过的,如果谁能帮元庆哥哥治好的话就好了,”,想着想着,司徒映月从床站起身。
然后朝着人皇庙的方向,屈膝跪了下去:“仁皇大人,小女子,司徒映月诚心祈祷,求你治疗好元庆哥哥,让他不要受筋脉断裂之苦,让元庆哥哥能够和正常人一样-----------。”
此时,人皇庙大殿内的偏殿内一个角落里,一个穿着破烂的老者躺在那里。老者睁开紧闭的双眼,往皇城内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司徒映月跪在地上祈求了一个时辰,天色已经渐晚,司徒映月走出房间。进到院落里,看到上官云雀的房间仍然紧闭,司徒映月径直向着裴元庆的房间走去,裴元庆房间里漆黑一片。
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司徒映月随口喊道:“元庆哥哥,你醒了吗?元庆哥哥,见屋内没有回应,司徒映月又敲了敲门:”元庆哥哥,你不说话,我可进去了啊,”说着,司徒映月推开了房门,进到房屋里边,却惊愕的发现裴元庆并没有躺在床上。
司徒映月急忙跑出房间,在院子里到处寻找,也没有找到裴元庆:“元庆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你是不开心,出去散散心吗?”
在司徒映月为裴元庆担心的时候,裴元庆正气喘吁吁的爬到一个山的山顶。到达山顶后,坐于山顶的凉亭里,俯瞰着山下的城郭。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山下已经是万家灯火,充满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看着山下的灯火通明,裴元庆不禁想起了地球上城市的夜景。相比地球的繁荣,这里的繁荣更加绿色,因为这里的万家灯火的能量来自元晶石的能量,不存在任何污染。,而地球的灯火,甚至其他各种各样的物资、产品的生产制造都是以对环境的污染为代价换来的。
正在裴元庆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子,你脑子在想些什么,怎么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过你的想法很好,竟然可以不利用元灵之力,构造出各种高达的建筑和各种稀奇古怪的物品,实在是很有想法。
裴元庆惊愕的转过身,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老者:“是你,你怎么能够看到我内心的想法,你是什么人?”
老者不是旁人,正是上次司徒映月来人皇庙碰到的老乞丐。
老乞丐笑着道:“小子,不要惊慌,老头子我没有别的本事,但是就是长了一双灵透的眼睛,能够看透人的内心,读到别人的想法而已。”
裴元庆心惊道:“那岂不是我的一切,你都知道了,你找到我来自哪里吗?”
这次轮到老乞丐惊讶了:“什么你来自哪里,你不是叫裴元庆,来自隅林皇城吗?我是能看透你的想法,但也不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