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时候我还骂他,你才威武,你全家威武,他当时就楞在那,半天还红着脸说,你这姑娘,怎么这般无礼。哎呀,想想都多少年没看过丞相红脸了,跟现在的面瘫都是两个样。”
娴妃完全忘记继续观察承业帝的脸了,承业帝在她说出那句“你才威武,你全家威武”的时候脸色就已经黑透了,听到丞相红脸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别说她好多年没见过,他是从来没见过,承业帝的声音很飘忽:“爱妃啊,是不是觉得丞相挺有趣的?对了,一直忘了问你当年怎么想到把傻宝给丞相养的?”
“那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陛下又出征不知何时回来,整个大贺,除了陛下,我认识的也只有丞相,只能把傻宝托给她。”
“唔。”承业帝好过了一点,“那爱妃觉得孤和丞相,谁更,嗯,厉害点?”
娴妃终于察觉不对劲,可是再看他脸色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悦:“陛下怎么这么问?整个大贺还有大得过陛下的吗?”
其实承业帝想问谁更讨你喜欢一点呢?
承业帝有点郁闷,还是决定不问了,娴妃当初对丞相有没有那个意思他不知道,丞相是实打实地心思不纯,大约丞相也没想到娴妃说起他这么坦然,一点都不怕他误会,教他发觉了他的阴暗心思,那么这么一看,娴妃多半对丞相没那个意思,而且这么久处下来,她对自己的情不自禁倒是不小心就暴露出来。
想通了这点,承业帝就欢欢喜喜地抱着娴妃滚床单去了。
娴妃后来一晚上都在想,我今天没作死啊,陛下怎么跟疯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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