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做不了像是瑞轩那样的人,也成不了叶秋秋,更不是她。她总是心软,软的只要对她好一点点,对着她付出一点点感情,她就不舍得伤害那个人。
可是,男人的心,是不会像女人那样的。
寒衣看到余萍闭着眼,心中慌乱,她以为是自己的隐瞒,使小姐对自己不满了。
“寒衣,最近厉则安不是总派人来,问盛宴上皇帝赐回的那篇文章是什么吗。等回去了,你就把它给出去吧。”
寒衣疑惑,“小姐不是要留着吗,为什么要给出去?”
余萍语气慵懒,“最该着急的可不是我,合该是成王府的人,吊了厉则安几天胃口,也够了。那篇游记,厉则安该知道崇德帝的意思,就让他不满,去把满京的水搅得更浑吧。正好晋王离京,该有接手和厉昭作对的人。”
寒衣恍然,“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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