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别忘了,我们都有银贝壳宝贝在身,它们的宝贝是分散的,而我们是统一的,单打独斗也许它们有点儿占上峰,但要是团结起来,它们就不一定了!”,大伙都对鬼姑所分析的表示认可,高少到:
“如果双方打法相似,就没有正邪之分了,它们的确是不会讲什么规则和信用的,我们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在战场上要藐视敌人,在力量上要分析敌人,时刻不能忘记它们并非正常的打斗者,其实个个内心充满无耻。”,小蝴蝶拍手叫道:
“高少哥哥好酷耶!讲起话来像军事家,真乃大将风范!”,高少被小蝴蝶夸得有些脸红了,但小蝴蝶夸的不无道理。
怎样才能应对鬼王那边儿的布阵呢?双方都只是凭感觉在布阵,虽然貌似契合,但这可打斗的一忌,有时候可以乱中取胜,能够如此工整地对应,说明双方都非弱者,先在战术上已经打了个平手,那鬼王竟然把五禽戏抬出来,说明它真的是非同一般鬼怪,是个很有见识的鬼头,而且,鬼王的外形上本身就占一优势,五禽戏中就有熊,而它的举止形容也确实表现出熊的特征,尤其是令人难防的暗中一掌。
这边儿也不那么悲观,堡主被鬼王称作小鹿仙,并且堡主几次显出原身,鹿的精明灵巧和随机应变,都在堡主身上时刻体现着,并且,大家都在密室壁画中得到过鹿王的亲笔真传,这是鬼王那边儿所无法知道的。那秀水只知道偷窃秘笈,而且偷了就跑,不会知道密室里还有密道,密道的墙壁上还有秘密。
有一个共同点,双方都在紧锣密鼓地开始行动。高少他们加固《云功秘笈》的练习,这毕竟是主要对阵之功,并且要在仿生功与其结合的前提下,化入五禽戏,最忌讳的是各法相聚,往往会走火入魔,这需要格外谨慎小心。堡主到:
“鬼姑,这五禽戏和仿生功哪个更胜一筹?”,鬼姑思考着,答道:
“我曾经说过,五禽戏是以健身强体为本,而仿生功却是为了防敌而创,好比是短打和太极。”,大蝴蝶问到:
“那么,哪个类似太极呢?”,鬼姑真是佩服大蝴蝶的悟性:
“应该是五禽戏,但也不全是,根据五种生物特性,有缓有急,如果把这两种功法有机揉合在一起,它们应该是莲花童子功的强有力助攻。”,高少和堡主在仔细听,高少到:
“按照我们的各自分工,应该是先分练,然后试合,这样才能找出症结。”,堡主同意高少的关键提议:
“对,我们只是按着《运功秘笈》练成了莲花童子功,但这后两种尚未完全融合进来,如果那仿生功被我们完全掌握,就不会有过多的闪失了。”,小蝴蝶插话:
“那个老鬼头太无耻,总是暗中下黑手,它那一熊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伸出来了。”,鬼姑到:
“小蝴蝶说的很有道理,这正体现出五禽戏中熊拳的特性,看似缓慢,突然一击,正如太极里的慢中有,看来它对八卦的阴阳学很有研究,到现在只有这鬼王没有任何闪失,它可是很有城府。”,众人都点头同意,有了这样的分析,各自找地方,拉开阵势,开始练习五禽戏,有步骤地分部进行,该合的时候都有统一安排。
“我说鬼王,我们怎么练你那五禽戏?”,鬼王不屑于三怪的问:
“你们就知道瞎吵吵,不知道五禽戏需要安静吗?乌鸦先收起你那怪叫声,老秃先别在磨你那歪歪嘴,老黑也别只靠你那火捅条,秀水也别再瞎嚷嚷。都找个地儿去练我给你们说的功法,最后咱们再合。”,嘿,全给它否定了!尤其是黑风煞,它非常不满鬼王对自己的称呼:
“我是老黑?不知道咱俩谁更黑,靠!乌鸦笑锅底灰。”,乌鸦大魅不干了:
“靠!我招你了?那我和锅底灰比?我看老鬼比我们都黑!”,秃鹫狂风怪也有牢骚:
“我的火喙只是暂时受了伤,它竟然骂我歪歪嘴,我看,它比你们俩都黑!”,那两怪都阴阳怪气地笑了,秀水可是鬼王身边,它倒是没有被鬼王过多地贬低,于是威胁那三怪:
“你们仨不知道鬼王是背后下手的最高领袖吗?当心惹恼了它,化了你们!”,此话一出,三怪都不吭声了,它们倒是按着鬼王所交代的各自找地方练功,可是谁也不和谁商量,更谈不上相互切磋和研究。
“我说老妖道,你到别处去练你那虎扑食,煽起的阴风待着沙子,都迷了老娘的眼了!”,秃鹫狂风怪还没有开始练鸟功,就遭到秀水的破坏,秀水反倒骂它:
“你本来就有沙眼吧,鬼王不是让你们俩鸟一起练吗?”,乌鸦大魅插嘴:
“你个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家伙,管得着我们吗?你是我们领导吗?靠,要你来教训!”,这回三怪一致对外了,黑风煞把它的火铳放到一边儿:
“老妖道,躲开,我要伸伸我的长胳膊,看你黑大爷的通臂拳。”,秀水挥舞着虎爪笑道:
“别说,你还真得像只长胳膊的猴子,就是肥了点儿!”,黑风煞被它激怒了:
“咱俩过过招,看谁出手快?”,秃鹫狂风怪制止它们:
“鬼王不是交代了吗,现在不是比快,是看谁能静下来,不和你们搅和了,老乌鸦,走,咱们找个清静地方去练鸟功。”,俩鸟扇动着翅膀低低地在鬼蜮里飞行,找着它们需要的空地。
“我说老妖道,鬼王说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