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人过奖了,长辉只是一介草民,怎敢承这个名号。”孟长辉又将骆常山的注意吸引过来。
骆常山越看桃夭夭越觉得像那个人,又是在孟长辉的边上,就更怀疑了。他早就看了擎思义带来的那批人,都没有他担心的人出现,这会看见了桃夭夭若是不弄清楚,怕是今夜是睡不好的了。
“听这位公子的话音不像罗阳人,不知是什么疑症,要跑到罗阳来呢?”骆常山也不顾是不是合适,直接开口问道,对他来说直接问反而更容易得到想要的答案。
“回大人,小人自小脸上就生出顽疾,看过的大夫不计其数,听说罗阳的骆先生医术高超,称在世华佗,这才赶来求医。”桃夭夭一本正经地回答,语气中还有一些对自己身世的哀悼。
“原来如此。”骆常山半信半疑。
“骆大人,若是没有其他事,在下就先告辞了。”孟长辉见场面有些尴尬,开口说道。
“请便。”骆常山也不便直接揭了桃夭夭的面巾,虽说声音是个男子,但是仍没有消解他心中的怀疑。
“大人,告辞。”桃夭夭也礼道。
“大人?”骆常山边上的随从见骆常山看着三人离开的方向,久久不回神才问道。
“找机会揭了那人的面巾。”骆常山吩咐完,又换上了一副正经的样子,去找义王了。
“公子,你们去哪儿了,碧玉找了好久呢。”碧玉这时候找到了桃夭夭,气喘吁吁地说道。
“刚刚碰到骆常山了。”桃夭夭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啊——”碧玉惊叫。
“嘘——回去再说。”桃夭夭止住了她的话。
桃夭夭话还没说完,一身着华服的女子便撞到了桃夭夭的身上。
“啊,公子,奴家不是有意的。”那女子赶忙羞涩地道歉,这一撞巧不巧正好撞掉了她的面巾。
“小姐可有碍?”桃夭夭换上一副色眯眯的样子问道。
“奴家——啊!”那个女子刚抬头,见桃夭夭半边脸颊的红斑吓得一惊,话都没多说一句,赶紧拎着裙子跑开了,周围的人见了桃夭夭的样子也都是露出惊色。
“有这么吓人吗?”桃夭夭摸着自己的脸,重新戴上面巾。
“公子你——”孟长辉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女子真是不与寻常,别的姑娘都恨不得自己多美上几分,而她不仅着男装还将自己弄成这幅样貌,诶。
“回大人,那小子果然脸上有疾,见到筱筱一副痞样。”骆常山身边那随从汇报道。
“确定么?”骆常山又问了一边。
“大人,千真万确。”那随从谄媚地笑道。
“那便好。”虽然如此,骆常山也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想来,这个陶夭儿这么机灵怎么可能找孟长辉呢,那岂不是自投罗网,而且那女子还生得倾国倾城。他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最近心思太重,有些多心了。
“大人,那边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就等大人的吩咐了。”那随从又说道。
“义王此刻正在罗阳,给那边传话,暂且延后。”骆常山沉吟了片刻吩咐道。
“是。”
“赌坊筹的如何?”骆常山轻问。
“大人果然妙算,这十号马资料不详却是冷门。即使有人认出来这是铁蹄马,也只道是哪个西莫的商人带来的,再加上大人也参加了比赛,谁也不知道这马竟然也是大人的。这次我们的几个赌坊都赚了个盆体满钵,只是有个小子运气好下了一千两,不过也是无伤大雅。”那随从激动地禀报道。
“哦?去查查是谁。还有,将那匹马处理掉,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义王。”
“是。”
这次马赛骆常山可谓是一箭三雕,一赚足了银子,二赚足了名声,三在朝中也提了些地位。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参赛的银子,但是靠这件事在百姓中得了很高的声望,甚至有不少罗阳的才子都写字称赞他这一行为,而他本是就是代表着保守的势力,此举更是给这派加了些砝码。
若是桃夭夭知道了,怕是要和现代的某些慈善联系到一块了,而此时的桃夭夭却遇到了一个她以为再也不会遇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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