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是我。”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桃夭夭微微点了点头,那只手便慢慢松了开。桃夭夭见清来人后,转而一笑。
“南苏的二皇子,怎么有空翻窗到我这,莫不是爬错了春怡楼的窗子?”
“若不是夭夭身边的那个暗卫,在下也不至于做这个cǎi_huā贼了。”
果然,擎夜灼派了暗卫跟着她,桃夭夭心中一暖,语气也是不那么刻薄了。
“二皇子有什么事要这个时候说?”
“既然在外,我还是那个页其,你还是那个夭夭可好?”顾之其眼含希冀。
“我自然是桃夭夭,至于你——你认为本小姐会把你皇子一样捧着么?”桃夭夭根本没想这话的深意,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便好。”顾之其神色缓和了下来,眼中又有了些欣喜。
“有话快说,到底何事?”桃夭夭没好气地问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能有好语气说话吗?这大晚上的翻窗进屋,她吓了一跳好吧!
“如今玲珑阁已誉满枭城,分铺也是开了不少,我无法在枭城久留,明日就要回南苏了。若是夭夭想去南苏——拿着这个去金石坊便可,我已经安排妥当。”顾之其真诚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你……没有什么条件?”桃夭夭接过那枚金色的圆形小令牌,忍不住问道。
“条件?倒真有一个。”顾之其笑了笑。
“我就知道。”桃夭夭小声嘀咕,果然天上不会好好地掉馅饼。
“条件就是,我走之后,夭夭务必照顾好自己。”顾之其轻笑说道。
“这——”桃夭夭一懵,就这么简单?
“夭夭若有亏欠之感,不如多想些法子改善改善金石坊的生意便是了。”顾之其倒是有些了解她,知道她不愿欠了谁的,便说了这些话给她个台阶下来。
“嗯!一言为定!”桃夭夭伸出小拇指。
“一言为定。”顾之其看着那个小拇指,笑着应了。
“还有一件事。”桃夭夭想了想,喝了一口茶后问道。
“嗯?”
“你可知道司徒昭为何进宫吗?”
“司徒昭本就是司徒家的长女,司徒家的祖宗和安阳家的祖宗是至交,可以说西莫的半片江山都是司徒家打下的,但是司徒家却退出了朝政纷争,甘心隐居。这些年在江湖上也有些威名。”顾之其仔细地看着桃夭夭说道。
“这些我都知道,功高震主乃是大忌,司徒家的祖宗退出朝政本就是明哲保身之举,但为何司徒家已无官职,司徒昭还要想着进北皋皇宫呢?”
“夭夭只知其一,这其二是司徒家虽无官职,但安阳烈的父皇安阳远一直喜欢私游民间,当时认识了司徒昭的母亲,但是皇后生性好妒,权势滔天,生有安阳烈一子,所以——”顾之其认真地说道。
“你是说司徒昭是安阳烈同父异母的妹妹!”桃夭夭惊讶道。
“西莫民风本性还是淳朴,加上土地粮食稀缺,物产也不丰盛,生娶并不多。”
“原来如此。”所以司徒昭实际上是私生子。
桃夭夭十分惊讶,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本来就宽松的外袍一下子滑落半肩,半个肩膀便映入眼帘。肤脂如玉,桃夭夭此刻青丝随意飘散,未施粉黛如出水芙蓉纯美至极,而那半露香肩又给她整个人增了些妩媚,添了些妖娆。
顾之其一下子红了脸,不知道目光往哪看才好。
“夭夭若有事,就去金石坊,自会有人能转达于我。我先告辞了!”没一会功夫,他就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我靠!”桃夭夭连忙走到床边,往下看了看,人已经不见了。
“这可是三楼啊!”传说中的轻功果然厉害!桃夭夭已经在想着下次见他如何让他教教自己了。
“不过,这顾之其能有这么好心?算了,回头让小善多带些赌钱的玩意过去好了!”桃夭夭也不作多想,反正现代赌钱的东西多的去了,简直就是无本买卖,不赚白不赚。
“人都说,世上所有能见到多的月亮就都是这一轮,不知道那么远的你们是不是也在看着这轮明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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