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义王之命,特来惠施狱人,皇恩仁德,还不快让开!”司徒昭举起义王的令牌,面色狠厉地说道。
“小的不敢,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姑娘请。”那二人看了一眼令牌,赶紧跪下。
“哼!”司徒昭进了狱中,让那两个下人去散饭,自己却是到处看。
“找到了。”司徒昭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心中一喜。
“义王奉我等前来惠施,还不快来。”司徒昭说道。
桃夭夭一回头,竟然是司徒昭,她来干什么,不会又是来坏事的吧。
“吃饱了也好做个饱死鬼啊!”桃夭夭边上那人突然来了劲,一把接过司徒昭手中的饭食,司徒昭皱了皱眉,向桃夭夭走来。
“还不谢义王殿下。”司徒昭说道。
“啊啊啊咿呀——”桃夭夭无奈。
“你怎么——你是个哑巴?”司徒昭一惊。
桃夭夭趁着接过饭食的空档,在她手上写了一个假字,然后看了看边上吃的正欢的那人,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又写了一个救字。司徒昭愣了愣,随后便笑着点了点头。
司徒昭走后,桃夭夭无心吃饭,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那人,仍在思考那帕子和那封书信到底有什么联系,西莫的人为何要冒险潜入,杀了这么多人到底在找什么?难道是在找这块帕子?
“她哑了。”司徒昭回去的时候,义王坐在椅子上。
“什么?”
“不是真的哑,不用那么紧张。她是在装哑,估计时那帮人喂了她什么哑药,怪不得这么放心把她丢在大牢里都不管,原来是这么回事。对了,她让我告诉你去就一个人。”
“谁?”
“就在她旁边的一个男子。出来的时候和狱卒打听了些,那人是前些日子从路上带回来的,说是杀了人。但是我看他倒不像是杀人的人。真奇怪,为什么杀人不关在当地的府衙大牢,还要这么远带到洛阳来。”司徒昭不解地摇了摇头。
“本王知道了。本王会履行诺言,今天开始你便单独休息吧。”擎思义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喂!”司徒昭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然后便红了脸。
“还有何事?”擎思义转身问道。
“那——那你睡在哪?”司徒昭小声地询问。
“本王就在你旁边的屋子,若是有什么事便来叫就是。”擎思义便提脚走了。
“哼,真是块榆木疙瘩。”司徒昭见人走了,跺了跺脚说道。
旁边的屋子?那不是下人住的吗?司徒昭突然想到。
“主子,如何了?”擎夜灼回来的时候已是寅时,但孟长辉和碧玉都没有睡,一直在等着他。
“无事。”擎夜灼只说了两个字,夭儿好好地装哑肯定有她的目的,这时候只要相信她,配合她将那人救出来便好。
“那如何把桃公子救出来呢?”孟长辉问道。
“明日你带着碧玉去问问,在大堂上再将这张真的押票拿出来,既然没有行骗,自然是无罪的。”更重要的是怎么救那个人。
“好,长辉听恩公所言。”
“碧玉知道了。”
骆府。
“大人,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马、马跑了!”
“什么!”
“小的在马会结束便让人将马带走,准备离开罗阳后秘密地处理了。谁知道在路上,突然冒出了几只黄鼬,马受了惊,根本不受控制,挣脱了缰绳,跑啦!”
“废物!没派人去找吗!”
“找了,跟着马蹄一直走到悬崖边上,便失去了踪迹。八成是……是掉下崖了。”
“你亲眼看见掉下去了?”
“这个到没有,但是小人紧跟着就派人跟上去了,也是紧随着马蹄的痕迹去找的。这么高的地方,一匹马肯定是粉身碎骨了。这西莫的马真是蠢!”
“继续派人去找!”说话的正是骆常山,他最近就是觉得哪不对劲。
“是,大人。”
“对了,那个从水尧村捉到的人还在吗?”
“在,一直关在牢里。”
“好!明日就将他处斩,以免日常梦多。”现在铁蹄马失去了踪迹,为了保险起见,他不得不这么做,即使秘密仍不得知。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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