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祁只是探寻的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你可千万别后悔。”
他就是一个最好的前车之鉴,当初自以为是的将宋清歌推到了千里之外,结果过尽千帆才发现自己爱的人是她,只可惜她的一颗心却早已经不完整,再也不肯交给他了。
战峥斩钉截铁的点头,“我绝不后悔!”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战祁说罢耸了耸肩,又道:“对了,公司的事,你不需要有压力,想怎么选,大可以凭着你内心的选择去做,不用顾忌我。战诀现在正着急得很,如果我没猜错,他一定会枉顾公司规定,过不了多久,又要召开董事局选举大会。”
战峥怔怔的望着他,“大哥”
战祁笑笑,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两下,“不管你怎么选,终归都是我兄弟。”
他说完便转头朝着自己的车走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很快便绝尘消失在了战峥眼前。
坐在车里。许城从抬头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哥,三少那么做你真的不在乎吗?”
战祁闭着眼,仰头靠在椅背上,自嘲的笑了笑。
不在乎吗?
怎么可能不在乎。
那是他一直视如生命的兄弟,结果到最后竟然一个又一个接二连三的背弃了他。只是对于战峥的选择,他的内心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连时豫这个亲弟弟都能置他于不顾,又何况战峥一个义兄弟呢?
说不难过肯定是骗人的,只是因为提前做了心理建设,所以没有表现的特别明显罢了。
见他久久不语,许城也意识到他大约是不想提及这个问题,于是便乖乖的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儿,又听他问:“对了阿城,清清的生日,快到了吧?”
许城刚想点头,转念一想,他回答的这么快,岂不是表示他对宋清歌很了解?以战祁的占有欲,不把他皮扒了才怪。
于是他只好抿唇,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战祁这才睁开眼,望着车顶,自言自语道:“她过生日,我该给她准备些什么呢?”
*
宋清歌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战祁正坐在床边发呆,看她擦着头发走出来。立刻招呼她,“过来。”
她以为他又要像之前每一天一样,给她擦头发,于是走过去刚要把毛巾递给他,却不曾想他却忽然倾身靠过来,紧紧环住了她的腰,将脸埋在了她的怀里。
这样依赖性十足又充满脆弱的姿态让宋清歌有些怔忪,她的双手抬在半空中,甚至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半天才不知所措的问:“你怎么了?公司出事了吗?”
战祁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她,声音闷闷的问:“清歌,如果我失去了战家,一无所有怎么办?”
这个事情宋清歌倒是真没想过。被他这么一说,她才认真地想了想,随后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
战祁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解决办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有什么可担忧的?更何况没有了战家,宋家的那部分应该还在你手上,而且凭你的能力,想要东山再起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心头一暖,“你就这么相信我?”
她只是说:“我只是清楚地知道你有这个实力。”
战祁忽然就沉默了,好半天才低低地说:“清清,当年很抱歉。宋家的产业,我随时可以还给你。”
宋清歌苦笑,“算了,宋家在你手上挺好的。当初我爸爸也说过,你是有经商头脑的人,宋家在你手上,他也很放心。反倒你要是真的交给了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败的连渣都不剩。”
战祁忽然就觉得心里有些发闷,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宋擎天是信任他的。哪怕那个时候他对宋清歌的态度并不够好,可宋擎天却也固执的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看错人,因此才把宋清歌一生的幸福压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到最后,他却让这对父女都失望了。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闷,好半天他才说:“我今天,和战峥谈过关于辛恬的事情了。”
宋清歌这才激动起来,“真的吗?那战峥怎么说?他会对恬恬负责吗?”
战祁抿了抿唇,沉声道:“他说他已经不爱辛恬了,所以他还是会继续自己的订婚典礼。”
“他怎么能这样?”宋清歌立刻气愤的跺脚,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点责任心,辛恬都怀了他的孩子,他居然还
“这毕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想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你回去也告诉辛恬,把战峥忘了吧。”
宋清歌直接推开了他,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冷笑一声道:“忘了?你们男人说的可真是轻松,这种事情是能说忘就忘的吗?说到底,你们都是一样的人,没有责任心,也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
被她这么一说,战祁也有些恼了,立刻豁然起身怒道:“宋清歌,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战峥和辛恬是他们的事,你不要说的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那样的。”
宋清歌也仰起头,不甘示弱道:“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以为你就会爱了吗?哦对,你确实是会爱,你这辈子恐怕就只爱过白苓一个人吧?爱的奋不顾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