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前方。
黑衣年轻人,血衣年轻人,柳雅霜三人,已经快要攀至山巅之处,那里,已有一名八宗长老,在那里等待。
笑眯眯的在身后一面石榜之上,刻画着什么。
终于。
“呼”的一声,黑衣年轻人第一个纵上山巅,即使如他,身形也不由一软,差点当场摔倒,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
途中,柳雅霜几次欲超越他,皆被他反手一掌,又拍下。
柳雅霜虽然实力不错,后来居上,但是,对上这名天工山的诡异年轻人,却三次皆是吃亏,最终不得不屈居第二。
由此可见,这位黑衣年轻人的实力,的确强悍。
随着黑衣年轻人的第一个上山,终于,柳雅霜也赶到,身形一纵,“呼”的一声,掠上了山峰,留下了同仁馆这一届无与伦比的辉煌。
随后,过没多久,血衣年轻人血无涯,一脸晦气,身形一纵,上了高台,对于自己只能拿到第三,十分不满,对黑衣年轻人怒目而视。
然而,这里有长老在侧,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暂时把愤怒压在胸口。
冷冷一笑,血衣年轻人朝黑衣年轻人开口道:“花昊默,你等着,仙妖战场咱们再一决胜负,到时候,我就要把今日失去的,加倍从你身上还回来。”
“呵呵,随你。”
黑衣年轻人丝毫不以为意,冷冷一笑回道,根本没有把血衣年轻人的挑战放在心中。
另一旁,柳雅霜上得峰巅后,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就坐在原地,盘膝调息起来。
她也没有参与黑衣年轻人和血衣年轻人两人之间的争斗,而是选择了旁观,两人敢没有谁去管他。
随后,三人一起望向峰下。
“虽然现在并不能一试高低,但也不是没有其他手段,让我们先一决雌雄,开胃小菜,敢不敢来?”
血衣年轻人眼珠一转,忽然嘿嘿笑道,向黑衣年轻人道。
黑衣年轻人偏过头去,双手抱臂,冷冷一笑,理都没理他。
血衣年轻人大怒,不过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收起怒容,淡淡地道:“原来天工山擅长制甲,天工山的弟子,也都成了乌龟儿子王八蛋,只知道躲起来,不敢放手一博啊!”
本来不愿理他的黑衣年轻人,闻言眼神猛然一变,放下抱着的双臂,看着血衣年轻人:“你说什么?”
“没什么,要不要一战啊?”
血衣年轻人却似对刚才所说的话,不是他说的一番,一脸迷茫地道。
“哼,划下道来吧!”
黑衣年轻人看了他几眼,眼睛中闪过一抹隐晦的杀机,不过却顾及这里场地不对,淡淡地开口道。
“好,那我们就来赌一赌,这第二批次,四人中,谁先争得第一?”
“哦?”
“你赌是谁?”
黑衣年轻人闻言,双目一眯,朝峰下看去。
却见养雁风,风追寒,冢圣传,隐丹门懒散悠闲弟子四人,两前两后,双双朝峰顶之处飞奔而来。
眼神仔细思索半晌,却转向那血衣年轻人,淡淡开口问道。
“既是我发起的赌约,为求公平,自然是花兄先选。”
谁知血衣年轻人却不回答,反而不咸不淡地道。
“也好,免得你又说我占你便宜,跟你风。”
黑衣年轻人再次低头,往下看了一眼,见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四人已经离峰顶不远,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即使四人身形都已加快,目前也依旧还是那名长仙宗的白衣年轻弟子——养雁风暂居第一。
其身后不远处,名花楼的弟子风追寒不疾不徐,保持着和他差不多的速度,仅仅落后其身后一丈之距的距离,差不多是并驾齐驱。
再之后,才是冢圣传,风无鞘。
不过别说风无鞘,就是排在第三位的冢圣传,离养雁风风追寒二人,也有一段很大的距离。
更不说排在第四位,和冢圣传相差近二十丈距离的隐丹门弟子风无鞘了。
“如果直接说养雁风,你岂不是直接说我丝毫没有眼力见。如此明显的事情,这场赌约也就没有丝毫的意义了。”
“既如此,如果不多一些变数,哪来趣味?既然这样,我就选风追寒吧,如何?”
名花楼首席大弟子,既使不如五君七侯,亦相差不远。
风追寒的地位,在名花楼中,就如秦天白之于同仁馆,邪无花之于葬邪山,梵空冥之于梵音寺,荆枯叶之于长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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