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书蓦然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就要偏头躲开。
明明前一刻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表面上还是剑拔弩张的,怎么也不至于一晃眼,男人就来了***才对。而且还这般凶猛。
元书躲开了唇,楼郁霆干脆重重地吻住了她的耳垂……她再挣扎,他便去吻她的脖颈。
男人的吻绵绵密密,带着重重地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喷薄,元书一边抗拒着,一边敏感得将整个身子都缩成了虾米。
“楼郁霆,你要不要脸?这里是病房,不是你的卧室也不是你的休息室!”元书咬着牙、连抗议的声音都压抑着颤抖。
在元书出声抗议的时候,他的右手已经将她身上的羊绒薄衫推到了她肩膀的位置:“元书,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没回头路了。偿”
虽然他之前答应放元书离开,但其实他早已经安排周全。若是元书真的敢再一次逃开,他也会捉他回来。
然而,他捉她回来,跟她自己主动回来,带给他的震撼,全然不能相提并论。
身上一凉的时候,元书惊了惊,刚想拿手去推他的时候,男人已经俯首,吮住了两个中的一个。
元书整个人都僵住了,脑袋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和意识都被积聚到楼郁霆吻住的那一处。但是十几秒后,她抓紧纯白的床单,僵硬的身体又慢慢地软了下去。
楼郁霆在这时只勾着元书的细腰直起身来,跪在床上的同时仍旧吻着。
元书猝不及防,抓在手上的床单都被她跟着拎了起来,脑袋后仰着,一头青丝凌乱地飘荡。
楼郁霆就用两人现在所呈的姿态,捻开两方束缚后,抱着她往自己对准,粗鲁撞坐下去。
……
完全没办法反抗的元书是在第三次还没结束的时候,就已经被折腾得昏睡了过去。
意识彻底垮掉之前,她用迷糊的视线瞥了眼身后一次比一次时间久的旺盛男人,脑袋里盘旋的唯一一个想法是:这个男人不是身上有伤么?这个男人不是刚刚退掉高烧么?他到底是哪儿来的精力?
然后她就彻底睡了过去。
楼郁霆结束后,用自己的胸膛贴住元书的细腻光滑的背,捉着她的一只手意犹未尽地把玩时,一双深眸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熟睡的脸蛋儿上,勾唇轻笑。
大约三十分钟后,楼郁霆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医生很快就要过来查房,遂恋恋不舍地在元书脸上、肩上、手背上都留下自己的吻后才下床,自己简单地冲了个澡后,又将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浸湿了,重新回到床边。
他分开她紧闭的双腿,一边用毛巾替她清洗擦拭,喉结也一边艰涩地滚动。
简单地擦洗,他硬生生地用了将近30分钟的时间。
等他替她穿好衣服,窗外冷薄的夜色已经渐渐被黎明冲破了。
很快,就是新的一天。
他原本打算重新躺回元书身边,但想了想元书的身份,还是拿了件大衣,在沙发上坐下了。
…
因为对陌生环境有一种本能地抗拒,元书即便是再累,也在一个多小时后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睁眼所感,便是铺天盖地的酸痛感。
她强力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房间内的陈设后,这才断断续续地想起昨晚的那激烈情事。
窗外已经大亮,幸亏她身上穿戴整齐。要不是因为身上的酸痛,她几乎要以为那不过是一个荒唐的梦。
元书咬着牙,挪着两条已经快要被废掉的腿下了床。
楼郁霆从卫生间出来,凝着她的眼睛:“醒了,睡得好吗?”
元书彼时正挪着腿走路,正酸疼着,被楼郁霆这样一问,脑袋里立马就蹦出昨晚的片段,眼睛更是不由自主地就盯向楼郁霆皮带下方的位置。
看到那高高的一团,眼睛又像是被烫到了般,飞快地收了回来。脸上依然是晕染上红晕。
她抿了抿唇,低低地嗯了声。
已经穿戴整齐的楼郁霆走过去将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拿过来:“要是没睡醒,回休息室再补个觉。”
元书一愣:“你这是准备出院了?”
楼郁霆未置可否,只朝她伸出手:“小书,过来。”
元书没动:“医生说你身上的伤已经感染发炎了,你就不能在医院多呆两天?”
楼郁霆嘴角勾起笑意,眸光深深的看着她:“昨晚强了你,非但不生气,还关心我?”
“……”元书脸上一热,错开视线,“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即便是被强了,我也认了,没心力去计较那么多。况且,你那晚为了救我被花瓶砸过,我担心你,也不过是礼尚往来,你也不需要…太放在心上。”
楼郁霆只是看着她笑。
元书被他这笑弄得脸上的温度越发地高,加上想来想去,总觉得自己昨天眼巴巴地跟着跑过来还跟楼郁霆在病房里做了,怎么都是她面子上过不去,索性从楼郁霆手里拿回手机,要走。
“该报的恩情我也还了,就不打扰你养病了。”
元书说着,提步就朝病房门口走去。
她的手指都触到门把手了,也没见楼郁霆有反应,她就有点不开心了。
在这场僵局中,她已经这么主动了,她现在稍稍说点使小性子的话,他居然都不留她?
她拧着眉转过身,不满地看着楼郁霆:“哪怕是最基本的礼尚往来,我来看望你,你也该拿出被看望者的理解和感激之心来,如果没有客套性地挽留,也该送一送我是不是?”
楼郁霆微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