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知道与齐阎在一起,这条路不会那么顺利,可没想到才刚刚得知婚姻已成事实,接踵而至的事情竟如此超乎想象,齐阎,堂堂一代汤普森家族的接班人,跪在这里接受如此不可理喻的体罚,只是擅自娶了一个女人!
心脏一直乱跳个不停,即使低下了头,包馨儿也能感受到齐阎此刻热烈的目光,在任何场合,他都不会刻意掩饰对她的占有欲,暧昧的气息在悄悄流淌……
齐阎旁若无人,眼里只有包馨儿的态度令汤普森家族的老者们气忿,除了科勒里与阎绩之,只不过阎绩之更多的是困惑。
“我们走。”齐阎轻淡地开口,站直身体的同时,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
包馨儿一惊,慌措之下一把勾住齐阎的脖子,她可不敢看那一双双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脑袋深深的埋向齐阎的胸口,健硕的胸肌几乎硌疼她的小脸。
“齐阎,曾经在你所站的位置,你父亲是被抬出去的,他所承受的刑罚不及你的一半,以你现在的体魄,就算受了这一百零八棍,顶多回去趴几天,但是——”科勒里盯着齐阎高大颀长的背影,那一道道青肿的印痕都浸出了血,如同灼人的光火,刺痛了他的眸,他的嗓音戛然而止,似乎在琢磨接下来的话要如何表达,又似乎心疼得不能成言。
“我会记住今天所承受的痛,但是你们放心,我不会打击报复你们,但在商场上,你们最好安守本分,别让我抓到机会。”齐阎头也没有回,丢下一句话,抱着包馨儿大步流星地离开。
“这……”旁人多多少少有些震惊,没有料到科勒里这么放齐阎走了,置家规以何顾?
科勒里轻声笑笑,有那么几分讥诮之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想了些什么,今天放齐阎一马,换将来齐阎对你们网开一面,这是我唯一能帮你们的。”
见他们状似不解,科勒里长叹一声,转头问坐在不远处的琼斯,“你也不明白我意思?”
琼斯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站起来,看着科勒里的目光不知是尴尬,还是在逃避什么,半晌后才说,“是我们低估了齐阎的能力,他把我们都骗了,在我们都以为齐阎恶意搞垮th-son集团的股价是为了娶包馨儿时,帝克集团与包馨儿不停吸收th-son集团的散股,而就在我们将包馨儿手上的散股赎回重新流通于市面的同时,又被人很快地吸收,现在想来,应该掌握在齐阎的手里,今天他上演这么一出,大抵是念在同宗的份上,想看看我们对他的态度,事实证明,我们无一不防着他,这一点,我想齐阎已心知肚明。”
随着琼斯的话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字字落下,在坐的二三十人一下子乱了阵脚。
“咳——”科勒里一记重音沉下,顿时鸦雀无声,“你们平日里中饱私囊,我睁只眼闭只眼,齐阎上位,你们在背后做了多少手脚别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我们都上了年岁了,安享晚年有什么不好,一个个还这么作?该让股权的让股权,想要继续垂死挣扎的,不要怪我丑话没说到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