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这一个小时对自己了解,我应该是强势的男人,就是在其他人眼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异装癖且扮柔弱的性格,这种情况下,同伴不可能认出我,而我又不记得他们。
游戏为我设置的难度,或者说它希望我的状态是,一个人被困在这间病房中,谁也记不起来,直到游戏结束。”
镜子蹭到邢烨面前,镜面中映照出他充满玩味的表情,镜子道:“我怎么感觉你一点也不觉得难,反而跃跃欲试呢?”
“当然!”邢烨笑道,“越是高难度才越有意思嘛,而且游戏完全没想到你在我身边,你只是被放在化妆台上,就已经节省我十几个小时了,我们现在就出去找人。”
“找你的同伴吗?”镜子说道,“可是我不知道他们的样子会不会发生改变,我不认得他们。”
邢烨道:“样子会改变,这次的限制……看来我参与的游戏是个每一关都会更换身体甚至世界观的游戏,而且这游戏中不止一个玩家,有同伴就代表可能会有敌人,这样一来就会变得畏首畏尾,更加不敢找人。
不过没关系,寻找不记得也不认识的人也很有趣。
昨天我是十多个小时后发作的躁狂症,今天时间不定,但最好是在发作之前找到同伴,这样一旦发病就不用再注s,he镇静剂了。
昨天的我犯了一个错误,我不知道这是游戏,也不知道还有其他玩家的存在。忽略了在深夜中遇到的几个人,而白天当我知道这件事后,人又变得太多,无法辨认了。
如果是同样参加游戏的人,为了调查信息,夜晚一定会出现。还有寄生者,每天晚上会增加一个寄生者,他们也会出现。
所以晚上找到关键线索的概率相当高,当然也有可能直接 game over,值得挑战。”
说罢邢烨穿上衣柜中的休闲短裙,有点像网球裙装,搭配一双方便活动的白色运动鞋,将镜子放在一个运动款的斜挎包中,还扎了个清爽的马尾辫。
“你为什么还要穿女装?”镜子吃惊地说道,“不是说了有同伴要找到他们吗?”
邢烨道:“第一,游戏既然设置难度,我逃避就没意思了;第二,女性会给人肢体力量稍稍柔弱一点的感觉,而我自己的力量显然是很强的,这样可以让敌人或者寄生者放松警惕,给予他们出其不意的一击。该利用上的东西还是要利用的。”
镜子:“……”
够了,你就直接说自己喜欢女装得了,第一个世界的时候,不也是嘴上说着不要,穿得却十分起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