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易晚葶心里很是气愤。事实上她也必须气愤,否则,就完全可能引起胥忖朱的怀疑。为此,易晚葶显得很是生气的样子问道:“吕筱仁怎么有这个录相”说完后还没有等胥忖朱有什么反映,就一下子哭了起来:“胥忖朱,这可怎么办啊你叫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从内心里来说,易晚葶对这件事也确实很气愤。她气愤的是吕筱仁没有对她说实话。易晚葶完全没想到吕筱仁会把她和胥忖朱在宾馆里的事私下里录了相。当初她答应吕筱仁时,满以为吕筱仁是要在她和胥忖朱干事时冲进来抓个现行,以此来向胥忖朱提出条件。当她和胥忖朱把事情做完了后都还没有吕筱仁的动静,当时她就感到迷惑,吕筱仁那么费尽心思想出来的办法,实施时却没有一点动静。当时易晚葶还在想是不是吕筱仁后悔了或者是喝酒喝醉了,把他们商量的事搞忘了。易晚葶完全没有想到原来吕筱仁采取的是这种方式。
胥忖朱见易晚葶哭了起来,开始时确实还有点不知所措。但女人带泪三分娇,胥忖朱看着易晚葶哭泣的样子,内心里对于女人的那种说不清的情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他不愿意让易晚葶觉得自己胆小怕事,对此一筹莫展,便一幅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有我在,你怕什么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好此事的,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易晚葶仍然哭个不停:“我知道你们男人,嘴上说得好听。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并且还要在社会上生活。这可怎么办啊”
“你放心,我已经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胥忖朱苍白地表白着。对于此事如何处理,胥忖朱自己还没有考虑。但他想,不就是一个男女作风问题嘛已经发现问题的高级干部哪一个又没有类似的问题并且现在还没有一个干部完全是因为男女作风问题受到处分的。因此,胥忖朱就在心里想,只要自己以后注意在经济上不要让人抓到把柄,谁又能够把我怎么样
胥忖朱又自己给自己打气似地说:“我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谁能够把我怎么样他吕筱仁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
“别人把你倒是不敢怎么样,但我一个弱女人又怎么办嘞”易晚葶仍然在哭着。实际上易晚葶想的是要胥忖朱给她一个承诺。
“你放心嘛我会保护你的。如果我说话不兑现,就天打五雷轰。”胥忖朱赌咒发誓地对易晚葶说。
易晚葶一听胥忖朱发这种誓,心里觉得得到了一丝宽慰。她装着仍是很生气的样子对胥忖朱说:“谁要你发这样的誓。”
在哄骗女人这方面,胥忖朱可以说是行家里手。他听易晚葶这样说,知道她不会再生气或者做出其他过激的举动了。于是想在易晚葶身上有所动作。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易晚葶想,不让胥忖朱得手肯定是脱不了身的,既然已经自动送“货”上门了,也就只有听之任之,任由他胥忖朱摆弄自己了。
易晚葶这一次和胥忖朱行之欢后,胥忖朱已经把她完全视为自己的小蜜了,以后胥忖朱只要没有其他人,就会打电话给易晚葶,两人要么在宾馆借谈事的名义,要么是在胥忖朱的住处,但基本上都是在宁秀苟合,不象易晚葶和吕筱仁时,多数是在宁秀以外的地方。从这一点上,也就反映出吕筱仁的狡猾和胥忖朱的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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