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风咽了一口口水,身上好像着了火一样。
“你好坏哟!”柳如诗媚眼如丝地柔声道。
房风身体的某一个地方好像发生了爆炸。
就在房风快要坚持不住的一刻,门被敲响了,房风如梦初醒般晃了晃自己的头道,“我去开门!”
“傻子!我们现在的模样被人撞见了,怎么解释?”
“也是呀!”
“你等着,我先换件衣服!”柳如诗说着从浴缸里走了出来,“衣柜的箱子里有我的衣服,给我拿一身出来。”
“好!”房风赶紧走了出去,笨笨脚的一阵翻找,才找出了一身衣服。
房风把衣服递给了柳如诗,她调皮地一笑,“不许偷看女生换衣服哟!”
房风赶紧退了出来,接着就是卫生间里传来柳如诗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将柳如诗的霸气身材呈现的一览无余。
换好了衣服柳如诗来到了门前,“谁呀!”柳如诗不满地说着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了妹妹柳如画的脸庞,把门打开了。
柳如画钻了进来,一番打量狐疑地道,“怎么这么慢才开门?”
房风尴尬地转过了头。
“你怎么又回来了?”柳如诗问道。
“打完电话就回来了呗!”柳如画看着姐姐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脸色严肃地说“不对!很不对!”
“哪里不对啦?”
“你、你的衣服什么时候换的!”
柳如诗脸色一红道,“死丫头,我刚刚换的怎么啦!”
“可是刚刚明明房大哥在你的房间里嘛!”
房风立刻大窘。
“我、我在卫生间里换的,刚才不小心滑倒把衣服弄湿了,行了吧!”柳如诗点了妹妹的头一下说道。
“哦!是这样!”柳如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两姐妹就离开了易水县,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不过下午的时候,任天行急匆匆地来到了医院,见到房风就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那件事你是不是知道了?”
“哪件事,任大哥。”没想到一向沉稳的任天行也有慌乱的时候。
“你不知道?”任天行略感惊讶道,“陈省长明天要来易水县视察,这第二站就是咱们望云镇!”
“我查了查,咱们望云镇历史上还从没有来过这么大的官呢?”
“这件事陈省长之前跟我透漏过一点,只是当时还没有敲定具体的时间!”
“可愁死我了!”任天行眉头紧皱说道。
“这可是好事呀!别的地方绞尽脑汁不就是想见到大领导吗?现在大领导主动来见你,你还犯什么愁?”
“哎呀!老弟呀,咱们望云镇有多少家底你还能不知道吗,除了最近一段时间借助你的个人能力,旅游业稍稍好转了一些,其他的方面那是相当的差呀!”任天行激动地说,“当官的想见大领导的用意是什么,说到底还不就是展示自己的成绩,展现自己的能力,让领导注意到你,在领导面前混个脸熟,为以后的升迁铺平道路嘛!现在陈省长来到这里,我实在是没有能拿出的东西能给他看呀!”
“唉!”任天行叹了一口气又说,“他这是来打我的脸呀!”
“任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房风笑道,“这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哟!”
“你小子还笑!”任天行佯装生气地站了起来,“我看就是你把陈省长引来的,要不然他怎么能想起到这个穷地方来!”
“任大哥别开玩笑,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你了解陈省长,你说说我该向他展示什么?”任天行盯着房风的眼睛说。
“当然是展示望云镇的发展潜力呀!”
“望云镇能有什么潜力?”
“那我问问你,咱们望云都有什么?”房风一本正经地问道。
“有什么?”任天行略一沉吟调侃般道,“有山有水,遍地都是石头!”
“对呀!这些就是咱们望云镇的优势所在!”
“啊!”任天行惊的张大了嘴巴,自己随口一说的话,难道还说道了点子上?
“你就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吧!”任天行大一挥道。
“其实,我早就在陈省长那里提前做好了铺垫!”
“哦!”任天行立刻来了精神。
“你只需要这样这样……”房风向任天行面授宜,听的任天行一个劲地点头。
“好呀,老弟!”’听完了房风的话,任天行兴奋地搓着在屋里踱了几步道,“你真是员福将啊!”
东海省省政府办公大楼里,星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陈明国的办公室。
“陈省长,这是办公厅拟定的随行人员名单,您看看还需要改动吗?”星说着把一张打印好的名单递到了陈明国面前。
“嗯!我看看!”陈明国接过了名单道,“你先坐。”
“不用,我站站就好!”星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地方。
一般不是十分紧急或者重要的件呈到自己这位老板的面前,他都会说,放在这里吧,我稍后看一下。他当场看的件一般都有能引起他足够注意的内容,显然这份名单引起了他的关注。
陈明国把名单看了一遍,然后略一沉思,拿起桌子上的笔在上面画了几个圈,又写了一些什么交给了星,“就按照这个再改一下吧!”
“另外你问一下省委办公厅,看看泰来书记今天有没有时间,我有点工作要向他汇报!”陈明国接着说道,“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