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则乱,陆翊的把柄始终握在谭菲的手上,她什么也没做,她只用几句误导,就让他方寸大乱失去理智。
“陆翊,你又惹我不高兴了。我希望你还是跟小七划清界限的好,既然回锦城了,那就回家来,看看我和孩子。这才是你应该做的本分。你在小七家门口徘徊再久,也不过是个外人,没准小七和彦丞也快有孩子了,以他们俩相爱的烈度,说不定已经怀上了”谭菲自顾自说话,陆翊再不回应,她也照样说下去。
终于,陆翊挂了电话。
仰望着802的高度,灯已经灭了,他匆匆忙忙赶回来,没能见她一面,不知道她到底好不好、有没有出事。没有亲眼见到,他就永远也不会放心。
哪怕没有资格,哪怕龌龊恶心,他唯一爱着的,也只有他的谭年年啊。
陆翊按着心脏的位置,深一脚浅一脚地钻进了雨幕中,大雨还在继续,不会因他不幸而有丝毫怜悯。
一夜过去,雨停了。
谭璇的头发蹭得她自己的脸发痒,她伸手去挠了挠,挠到了某人的胸肌熟悉的手感,几次亲密接触,她都摸了又摸,差不多摸透了。
这次,她才碰上去,手就被人握住了,江彦丞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本能地拍了拍她的背,哄道:“老公在呢,放心睡吧宝宝,别怕”
说话声音又低又含糊,跟说梦话似的。
因为睡觉不规矩,谭璇感觉了一下自己,她一条腿曲起,蜷缩着,另一条腿被江彦丞罩在了他的腿下面,没压着她,就是有点盘根错节。
江彦丞胸口起伏很均匀,显然还在睡,谭璇却越来越清醒,但她没动,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脸贴着江彦丞的胸口,昨晚的记忆全都回来,她跟个傻逼似的骂人骂得停不下来,江彦丞说打一百年的炮
还有,江彦丞好像连她吐的不干净的口水都特么吞了,他是有多不怕恶心?不是说连虫子都不吃吗?
要是让她谭璇在选择吃蛆和吃某人呕吐的酸水中选一个,她一定选择吃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