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那里,给老夫滚出来。”风尘气得大叫。
他一脸紧张,四处观望,却没有找到说话的人。
只有他心里清楚,对方既然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戒备森严的别墅里,自己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
别说那所谓的道术了,一个晚上人家就敢出现在你床头看你酣战,你有信心去对付对方?
心里衡量一二之后,风尘语气软了不少:“到底是哪位高人前来,就算是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还哪位高人,我说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武侠小说看多了。”那神秘声音再次响起。
这回,风尘找到了声音发出的位置。
不找到位置还好,这位置一找出来,他本来就惴惴不安的心变得更为惶恐。
因为这个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响起。
“贾北蛰,不要装神弄鬼的,你给我滚出来。”张夫人用被子捂住胸口,怒道。
一个面目阴鸷的年人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年人穿着笔挺的山装,看上去一点都不老土,反而还带着一丝时尚。
只不过那角眼和鹰钩鼻,加上薄薄的嘴唇,看上去让人感到万分心悸。
“我该叫你郑兰心还是郑兰香?二十年不见,你已经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亏我当年还对你一往情深,现在看来,这些都是虚的。”贾北蛰面带惆怅,眼有不舍、哀愁。
郑兰香恶狠狠的道:“我告诉你,二十年前郑兰香就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郑兰心,是一个要为夫报仇的可怜女人。”
风尘战战兢兢道:“那个,大哥,你们有事你们先聊,我先走。”
贾北蛰淡淡道:“下床,跪下。”
风尘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下根本不敢做任何抵抗,老老实实的下床跪下了。之前他跟郑兰心许诺说愿意为之付出老命,无非就是诓骗郑兰心而已。
危险真正来临的时候,他恐怕比谁都跑得快。
郑兰心也看出风尘之前是在骗自己,怒道:“老东西,要不是老娘丢了一身本领,老娘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贾北蛰乜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风尘:“好歹做过一夜露水夫妻,你有所求,我来做便是。”
说完,他的就贴上了风尘的天灵盖。
一看就知道这面目阴鸷的年人不是善男信女,风尘吓得瑟瑟发抖,不停的磕头求饶:“爷爷,我错了,我不该上你的女人,求您饶了我吧!”
两只抓着贾北蛰的裤腿,用力拉扯着。
渐渐的,他上的力道越来越小,身体跟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
贾北蛰轻轻一推,风尘倒在地上,已然没了呼吸。
“现在,我们需要谈谈了。”贾北蛰往床上一坐,对郑兰心美丽的**视而不见,神色平静的道。
从这一点上,足以看出贾北蛰的养气功夫有多好。
郑兰心扭过头去:“我想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
贾北蛰道:“好,既然你觉得没有什么好谈的,那就我说,你听着。听完之后,你是不是愿意给我一个答案是你的事。
首先,我想问问,既然郑兰心郑兰香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当初你要编织那么多谎言欺骗我?
当年我对你有多深的情义你不是不知道,但是你一直欺瞒我,甚至在我把明达捡回来之后还以死相逼。
就连你的宝贝徒弟丫头,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她的师父根本没死,甚至她还出教训过自己的师父。
当年废你一身修为也是情非得已,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放下我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你要躲着我?为什么?”
郑兰心不说话,看上去没有开口的意思。
贾北蛰继续道:“一仙人跳玩得十分溜啊!一个郑兰香束缚住我的脚,让天师道根本就没法掺和你们媚宗的内斗。
我也没有掺和的意思,媚宗内斗,求情的那个人是上一辈的人,到了我这一辈,我不可能去掺和。
但是你没法理解啊!
呵呵,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我以为郑兰香的一颗心全部贴在我身上,甚至不惜为了你跟师兄反目成仇。
可是得到的呢?微乎其微。
这么多年过去了,明达和都已经长大了,难道到了现在,你依然不肯给我一个答案?”
郑兰心横眉冷对:“这个答案当年你已经得到了,你放不下天师道,我放不下容颜不老,就这么简单。
你虽然驻颜有术,可是你一个糟老头子,我还愿意跟着你,那是你的福气,这种福气你不知道珍惜,我自然没理由继续贴着你。”
贾北蛰语气依然十分平淡:“这就是你一直都躲着的原因?这就是你一心想要拿明达的心脏炖汤的原因?
我的驻颜术已经告诉你了,你不知道用?
明达这孩子本来就是苦命的孩子,父母都是因为举报贪官被杀,我救了他,就证明我跟他有师徒之缘。
他在荒郊野岭的,有他的体质,就算是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死。难道我把他抱回来之后才天,就要拿他的心脏炖汤喝?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你这个疯婆子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鬼东西。我算是行走江湖百年的老江湖了,头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
郑兰心气得丰满的胸膛上下起伏,不顾**裸露在外,站起来指着贾北蛰的鼻子骂道:“没见过我这样的人,好,今天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贾北蛰,你他娘的就是一个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