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八集维持会活捉队长曹颖昌
诗曰:
谁人愿做亡国奴?奋勇抗战逞英雄。
鮮血著成无愄字,男儿不惧忘牺性。
话说八义集南一个河湾里,曹颖昌与一群伪军将我抗战家属进行活埋,惨无人道,掘坑填土,最后只剩下死难者的一个个脑袋还留在土上,曹颖昌这群狗汉奸还在坑上狠狠地踩跺着……
暴风雨来了,从来不曾这样可怕过。
电闪雷鸣,暴雨哗哗,象天上的河决了口子,凶猛地往下浇。闪电一亮一亮的,象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个惊雷猛地炸开,电光一道比一道亮,雷声一声比一声响,它想把天劈开,它想把地轰碎。
这个消息传到某农村,魏振亚正带领着武工队在一个打谷场上进行训练,这时一名交通员气急败坏地跑来,只见他怒气冲冲,来到魏振亚的面前吼道:“魏书记,魏大队长,那个刘老广、曹颕昌可杀不可留……。”
消息传到魏振亚和他的战友们的耳朵里,他们流泪了,将悲痛化为愤怒,化为力量,他们也下定了决心,一定为他们报仇。
魏振亚以第九区(根据上级决定:瑶湾,古邳,占城,土山镇,八义集,八路镇等多区综合,为便于统一指挥)以书记的身份参加了会议。闭会后同纪从海,曹克勇返回临时驻地,占城西北孙庄子孙荣昌家,武工队临时指挥部就设立在这里。
不几日,魏振亚召开了武工队党委扩大会议,各委员,各支部书记,各分队长会议。在会上各抒己见,踊跃发言,献计献策,最后统一意见,制定了一条除奸作战计划。
当天下午,
队伍集合在某村村头,魏振亚英姿飒爽地走到队例前。
魏振亚身当首勇地说:“我与纪从海,曹克勇,魏振东等人直接从前门而入,随机应变,拿掉敌人的岗哨,进了院后,每三人堵住一个房门,伪军也是中国人,尽量减少杀戮,只要不顽抗留其不杀。苏光亚带一部分同志负责缴械,佟冠英带去车辆负责将敌武器运回住地。王亭奎带人负责警戒,动作要快,雷厉风行,出手要狠,如秋风扫落叶,撤出的也要快,做到风扫残云,任务大家明白了没有?”
同志们同心同德,同智同勇,异口同声地问答:“明白了。”
魏振亚一声令下:“岀发。”
部队岀发了,直抵向八义集。
队伍行进在路上,正是下午时分,天又下起雨来,那雨虽然不是疾风暴雨,却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大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天是暗沉沉的,就好像坍塌的大屋,苫盖着摇摇欲坠这块湿漉漉的土地。雨静悄悄地下着,不紧不松,没完没了的,人间又好像一点生机也没有,只有这讨厌的雨一点细细的淅沥的声音。路旁的柳树垂头耷稍,受着雨水的洗礼。再向远方看去,每一个地方都冒着烟,那不是烟,是细雨带雾,笼罩着这苍老的中国,衰败的民族,灾难中的人间,饱受战乱摧残的中国人民。
魏振亚凄凉地说:“这不是雨,是泪,是带血的泪……”
纪从海道;“冬走十里不明,夏走十里不黒。”
佟冠英又道:“天过十月,梳头裹脚。冬夏两季,昼夜相差一两个时辰,况且;雪晨早,雨暮急,农家的鸡还没上宿,天便黑下来了。”
几个小时的急行军,到了八义集大街已是黄昏,魏振亚又向同志们再次就行战斗分工。
几名彪形大汉,头带斗笠,身披蓑衣,匆匆地在大街走过,行不多时来到街头。
敌人的维持会所设立在集中心,这乃一家大地主的住宅,砖垒高墙,一色的砖瓦结构的房舍,石基飞檐,古色古香,甚有气派。虎坐门楼,黑漆大门敞开着,一对青石狮子伫立大门左右,更显得有几分的威严。巨形条石为阶,有两名伪军扛着枪在守护着,这里便是维持会所。
这几名大汉来到大门前,毫不犹豫地向大门走去,两名伪军立即吼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大汉走来厉声道:“狗眼看人低,你两个狗东西,再叫唤一声就要你们的狗命。”
那汉子摘下头上的斗笠,二伪军不看不怕,他们看清了这人俨然的面孔。
二伪军真如万丈高楼失足,又比扬子江心覆舟,直吓得面目更色。
二伪军一齐扑通跪下,哭喊着:“魏书记饶命,魏书记饶命…。。”
二伪军在魏振亚的面前,磕头如同鸡啄米,又冲上来两名大汉,不由分说,御下了他们的枪。
魏振亚问:“你两个叫什么名子?”
一个伪军回答“魏书记,我叫朱三。”
另一个伪军回答“飞将军,我叫马四。”
两个伪军战战兢兢地回答着,表现的十分的狼狈和恐惧。
魏振东走过来道:“你不姓朱,你也不姓马。”
一名伪军连声道:“魏队长,魏书记,飞将军,我没有说谎,也不敢骗武工队老爷。”
另一个伪军哭丧着说:“我们说得是真的,要是有半字谎言,八路爷,您就崩了我…。。”
魏振东哼了一声道:“一个姓汉,一个姓走,你们是一个绰号。”
纪从海哈哈笑道:“姓汉的叫汉奸,姓走的叫走狗,你们的绰号都叫该死。”
魏振亚也笑了道:“二窝鬼子胆子小,别把胆子给吓破了,我魏振亚说话是算数的。”
朱三道:“魏书记您是叔,不,是俺亲姥姥,连皇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