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王亭奎就表示:“坚决给予支持,我先听听你准备怎么行动?”
熊步仁试探着说:“有两个办法,一是你同我前往,潜到他家,给他个突然袭击,把这个坏蛋给做了。”
可是王亭奎也很为难,他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切行动听指挥,必须报请组织批准后再行动。”
熊步仁一再请求道:“陈八乃一毒虫,一日不除,那方百姓就一日难能安宁,务必早除为快。”
王亭奎道:“你不是不知道,一切行动听指挥。”
熊步仁道:“我们**就是为着老百姓除害的,陈八不可久留,干掉他,我们**是责无旁贷的……”
王亭奎道:“你宽待三日,我向魏书记请示后再作定夺。”
就这样他们告别了。
在古邳陈口村一家农户,当天晚上,王亭奎也出席了一个特别会议,于古邳陈口村,会议由魏振亚同志主持,邳雎铜几区都派人参加,王习之,曹克勇,佟冠英,纪从海,苏光亚等都出席了会议。
魏振亚的讲话:“上级指示我们在这一区域筹备一百万斤军粮。原则是决不准向老百姓强收和抢收,对穷户不收一粟,重点是对地主富人征收,先是宣传我党的政策,根据其力所能及进行分派,劝说他们主动納粮,对抗拒者给予严惩。还要和国民党顽政府进行针锋相对的斗爭,抢占征粮阵地。”
各区负责同志也都发言表了态度,之后,王亭奎向魏振亚将庄步仁的请求作了汇
报。
魏振亚作了解释:“当前任务的重点是集中全部力量投入征粮之中,不可分散力量,
事情有急有缓,陈八这条恶棍待后便除之。”
占城街一个胡同里。
王亭奎三天后将实情如实说于了熊步仁,熊步仁又提出了另外一个请求:“如果有
了武器,由他本人组织人去做陈八。”
王亭奎道:“你要借枪,我作不了主,你也是我党一名多年的老同志,不妨我带你去见我们的魏书记,你当面请示吧。”
第二日
王亭奎果然把熊步仁带去见了魏振亚,曹克勇也在场,熊步仁还是那番言语也说动了魏振亚,他道:“魏书记,请您相信我吧,我以党性作保证。”
当即魏振亚同意将他的一支步枪,还有曹克勇的一支步枪借与了熊步仁。
王亭奎与熊步仁携带枪支回去了,纪从海这才来,当他得知此事便发表了坚决反
对的意见。
纪从海道:“我的书记,我的政委你错了。”
曹克勇道:“熊步仁是我们的同志,我和魏书记在洪泽湖三地委都见过他。”
纪从海道:“这里不是洪泽湖,也不是三地委,他熊步仁已经离开了组织。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皮,这么做会出问题的。”
魏振亚这才豁然顿悟道:“岂难说他能叛变?”
纪从海心情非常沉重地说:“三日不见,应另目相看,这个人举止鬼祟,不能不让人提防。云遮日月,树遮鹰眼。”
魏振亚的心顿时不安起来:毋偏信而为奸所欺;毋自任而为气使;毋以已之长而形人之短,毋因已之拙而忌人之能。
魏振亚道:“亊已如此,如何是好?”
纪从海道:“亡羊补牢,为时勿晚。”
魏振亚道:“老纪,克勇,我们走必须把枪追回。”
正在这时苏光亚气急败坏跑来报吿:“魏书记,刘友益带领区公队在岠山前和我们的征粮队打起来了,民兵们正在顽强抵抗。”
魏振亚向纪从海看了看,脸上泛起郁忧之色,道:“老纪?”
纪从海道:“救兵如救火,刻不容缓,还是集合队伍去岠山迎敌,至于追枪之事也
只能向后推一推了。”
曹克勇大怒道:“刘友益,刘友益,你就是钻进我们**眼中的一粒砂子,不将你揉出来,我就死不瞑目。”
魏振亚也是怒气昂昂地:“一定拔掉他这根毒剌。”
魏振亚又低语几句,就出发了。
再说王亭奎他与熊步仁告别了魏振亚再回占城,一路无话可云,来到占城天色已晚,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分,大地上笼罩起金色的寂静,远处山峦坡披上晚霞的彩衣,那天边乳般洁白的云朵,也变得火带一般鲜红。
他们走进了占城街,来到一个偏僻无人之处。
王亭奎收住了脚步的:“步仁同志,祝你马到成功,不过我要提醒你,枪是军人的命根子,这是同志们用鮮血和生命换来的,你用过必须归还。”
熊步仁还流露出有些为难,他道:“两支步枪?”
王亭奎道:“都是一色的美国造,百打百响,是当前上好的武器啊。”
熊步仁道:“这不是阵地战,陈八家有炮楼,有几个随身保卫寸步不离,打掉他必须潜进他的家去,最好的办法是先混进去,剌杀于他,长枪太不方便了,太显眼。”
王亭奎问:“你说怎么办为好?”
熊步仁道:“最好还是短枪。”
王亭奎:“短枪,在魏书记面前你为什么不早说?”
熊步仁道:“一时慌促没有想到,老王把你的短枪借给我用上一用,今夜行动,明日一定全部送还。”
王亭奎摇摇头道:“这不行,如果今夜有作战任务又怎么办?”
熊步仁道:“現在天就黑了,我们又刚从魏书记,魏政委那来,根本不会发生战斗的。”
王亭奎还是不肯借枪。
熊步仁又说:“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