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呀,他们凭什么抓你……。。?”
“爹,爹呀……。”
哭声,怨声,还有骂:“的,你们不讲理哇……。”
这些恶丁还和老百姓扭打在一起……。
这些村民们被綑绑到一个打谷场上,就场边的柳树上吊了起来,他们中间只有朱子会、魏锡云是知情的。刘友益亲自拷问,可是这些人都来个一问三不知,默声当哑吧,这下子可把刘友益气坏了。
刘友益恼羞成怒,高声咆哮道:“人是苦虫,不打不招承,给我狠狠地打,朝死里打。”
那个刁士行带着一帮狗恶奴,立即就地取材,折下许多柳枝,一声猙狞地令道:“将衣服给我剝下来。”
众恶奴道:“是!”
几名恶奴扑向四人,不由分说将这四个人剝下上衣,半裸着上体。
刁士行咬着牙道:“给我打。”
众恶奴举起柳枝向这四个人没头没脸地奋力抽打着。一阵狂风暴雨般毒打着,打有甚时,打得这些人皮开肉迸,鮮血淋淋,十分苦情,一片哭喊声令人心惊胆战。
当朱子会被打的忍受不住了,哭喊着:“饶命哇,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刘友益一摆手道:“你说出实情来,就不打你了。”
刁士行停下手中的柳条,狐假虎威地:“说,快说,说了就不打你了。”
朱子会血头血脸地说:“砍不死不是我杀的。”
刘友益问:“是谁杀的?”
朱子会说:“是魏振亚,曹克勇,苏光亚,纪从海,王亭奎他们gongchan党杀的。”
刘友益又问:“魏保长的尸体又埋在哪里了?”
朱子会说:“埋在,埋在……。”
刁士行吼道:“到底埋在哪里了?”
朱子会道:“魏怀新的尸体埋在大凹地里了。”
朱子会话刚岀口,忽而醒悟,不该说实话,急忙改口道:“埋在哪里我不知道,人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埋的,我怎么能知道呢,我是被你们打糊涂了。”
朱子会这般说来,直气得刘友益哇哇地怪叫:“你敢耍我,给我朝死里打。”
敌人换了刑具,取来木棍和皮鞕,吴士行亲自行刑,又重打了几下,朱子会昏死而去。
刘友益吩咐道:“用凉水给我泼醒,再打,打这一个吧。”
刁士行又将魏锡云打的死去活来,魏锡云就是一句话:“不知道……”
打到魏振山的时侯,其实魏振山他根本不知情。开始不说,后来就胡说八道起来。
魏振山高声呻吟着,哀求着:“刘大区长,刁中队长,别打我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刘友益一声冷笑道:“只要你你讲岀实情,就不打你。”
魏振山说:“我不敢说谎欺骗大区长。”
刘友益道:“算你聪明,我问你,魏保长怎么被打死的?”
魏振山回答道:“是我和魏振亚打死的。”
刘友益问:“是怎么打死的?”
魏振山回答:“魏振亚个头大有力气,用腰带套住他的脖子,他背着,我抬着他的两条腿,就拖到乱营子给埋了。”
刘友益问:“埋在什么地方?”
魏振山道:“我知道。”
这群敌人还有砍不死魏怀新的家属却信以为真,将魏振山放下树来,反手绑着,押解着要他带着前去寻找。
周围村里的人都被惊动,向人龙一般随在后面向乱营子涌去。
刘友益又安排兵力在魏台子等村尽番的折腾,直搅得人心惶惶,连吃水的井里也用长竹杆捆上铁锚捞上一遍。
老百姓的柴草垛子也翻上几个个儿,凡是能藏下一个尸体的都翻个底朝天。
老百姓的房前屋后,院里院外都被挖了一遍……
猪圈、牛棚,马厩,厕所,糞堆,凡是能藏得下一个人的尸体地方都不丢下,竞连各家各户的床底下,磨道,灶屋、无不寻觅个遍。
一时间鸡飞狗跳,老百姓被糟蹋的叫苦连天。
终于惊动了一个人,他是谁?魏振东昨天夜里奉魏振亚的指示,回来打探一下消息,于是他潜回家来,结果起晩了,天已大亮,走不出村子去了,只好再呆上一个白日等天黑了再走。白天就发生了刘友益领兵前来搜庄,不走也不行了,他带上一顶席夹子,趁着村内大乱他悄然地向村外迂迴。也还很顺利他出了庄。
魏振东不敢怠慢一口气跑来到了周滩村,魏振亚,纪从海,曹克勇,苏光亚都潜藏在保长周保林家,魏振东向魏振亚回报了在魏台等村发生的一切。
纪从海却大胆地提出:“这是打击刘友益的一个好战机。”
魏振亚也高兴道:“他们到处寻找魏怀新的埋尸之地,还有邻近村许多老百姓前去看热闹,人很多局面一定很混乱,我们如果混进去,一定能打它个措手不及。”
曹克勇一听要打仗他就来劲了,高兴地不得了,苏光亚更是摩拳擦掌,于是他们立即研究制定下作战方案,做到打得进去撤得出来。就这样五个人十支短枪出发了。
魏振亚他们五人刚过了小望山就看到数里外的乱营子里黑麻麻的都是人,他们不走大路,顺着路沟向乱营子扑去。这就叫做螳螂捕蟬,却不知有黄鹂在后。
刘友益和一部分区公队留守在魏台子村的打谷场上。
由刁士行领队,李三蒲、杨六业协同带着三二十名区公队押着魏振山前往乱营子去掘挖魏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