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亏是此间浸淫多年的老狐狸,眼毒心细记性好,真正意义上的知己知彼。
可能因为喝了酒,也可能因为场子太闹,周末末觉得自己的脑子今天越发混混僵僵起来,实在想不透彻这些套路。
不过好在白岳阳再没有什么其他举动了,这委实让他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大保健懂么,”散场的时候,李沧尔把白岳阳拉住了,硬着舌头跟周末末比划:“啊?小奶娃,大保健你懂么?”
周末末对此不屑一顾,却不好意思让心中的大神落入尴尬的境地,只好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摇头到:“不懂不懂,你老你先去吧。”
这可得了,能这么和沧爹说话,他大约也不算很清醒。
白岳阳看着不放心,想撇开李沧尔,去扶一把周末末,却被损友抓住了胳膊动弹不得。
mix新上了几个鲜嫩的小孩儿,男女都有,最大不过十七八,白岳阳还没从台湾回大陆的时候,李沧尔就计划着跟他一起去寻欢作乐,这会儿哪肯放人。
耽搁了这么会儿功夫,周末末的司机大伯也到了包房,这人以前跟着他爸,把周末末当小辈儿关心,见他喝红了脸还打蔫儿,很有点心疼,叫了声“小祖宗”,就迎上来把人搂住。
周末末其实根本没喝到份上,这点酒才哪到哪啊,偏偏今天头晕气闷,他又是个皮肤太白容易上脸的,可不就现出了眼下这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可怜样。
他靠在司机大伯身上,笑嘻嘻地,说:“我没醉呀。”
没人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