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惊艳,实在是惊艳!
唐棠只见过一人能将红衣穿出绝美风韵来,就是冷清秋。今日又多了一位,季云身边那个人,虽不比冷清秋容颜,也长得非常好看。不同于冷清秋,冷清秋的身上更重的是仙气,那个男子,简直就是妖孽一般肆意张扬,美得就像罂粟。
“上来吧。”
萧清伸手在唐棠面前提醒道,唐棠回神,拉着太子的手上了马车。
车轱辘咕噜咕噜的转着,回到了东宫。
萧清问了薛乔,能不能再埋伏一次,薛乔愣了一下,领命下去准备了。
还是不明白萧清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唐棠心想,那种时候,太子既然可以全身而脱了,为什么不全身心去想办法救柳澄厌呢?
“不是你让我去查案的吗?”
萧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唐棠这才惊觉,他居然把那句话问了出来,眨巴眼睛,指着自己道:“我?”我何时让你去查了?唐棠扪心自问我没有啊!
太子看了看唐棠,没再说话,埋头看着奏折。
唐棠没等到太子爷发话,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样站在萧清身边发呆,不知过了多久,唐棠感觉腿都麻了,困意来袭时太子才又开口,“留下用晚膳吧。”
重生回来一天又过去了……
唐棠摸了摸肚子,跟着萧清去用膳,太子殿下的晚膳菜色果然与自己的不同,丰富营养多了。
唐棠一看见美食就什么形象也顾不上了,敞开肚皮开吃,突然饭碗里多了一块糖醋排骨。唐棠从饭碗里抬起头,萧清慢条斯理优雅地用着膳,看得唐棠略微尴尬,放慢了加菜的速度,之后更是在太子殿下固执的注视下喝完药。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萧清从奏折里抬起头来时已经快戌时了,唐棠还坐在一边磨墨,才惊觉唐棠今天已经陪了他一整天了,以往可是从未有过的,唐棠从前可是对萧清避之不及的。
看唐棠悄悄地打了个哈欠,发现被萧清看到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萧清想了想,道:“就到这里了,今夜你就留下吧。”
留下……吧……这句话……真的是……
唐棠张口结舌,这是萧清暗示他侍寝的意思!
难道萧清以为我今天对他这么好是因为想侍寝了?我才没有这么想好不好!
☆、缠丝第二 2
唐棠心里直叫冤,萧清却没有看他调色盘似的脸色,净了手,用帕子优雅地擦拭干净,就先走向床榻。唐棠心里的小人在抓狂,默默地跟上。
萧清站在床榻前,回身看向唐棠,展开双臂,是要更衣的意思。
唐棠暗地里撇嘴,上前除去萧清的外袍,挂在衣架之上,回头又弯下腰替太子殿下解腰带。萧清的呼吸淡淡的扫过唐棠耳侧,微微发热。快速解开腰带,除去内衫,萧清身上只剩下薄薄的xiè_yī。
唐棠动作一僵,不知自己的不愿已经表露在脸上了。
萧清叹了口气,转身坐下,靠着床头,疲惫道:“你过来给孤按一下,孤头疼的很。”
不用侍寝了?!
唐棠松了口气,唇角微微扬起,走过来问道:“要不臣去叫太医吧?”
说话间,已经坐在萧清身侧,伸手在太子的太阳穴上按了起来。两人面对面,靠的极近,唐棠突然发现,这姿势太尴尬了,他最受不了暧昧这种滋味。
“不必了,就这样吧。”
萧清定定的看了唐棠一阵,知道唐棠目光闪烁的避开视线,太子似乎才满意的闭上眼。
唐棠没有那“热情”的注视,唐棠轻呼一口气,放松下来。夜渐渐深了,不知按了多久,萧清睁开眼时,唐棠已经趴在他的身上睡的很香了。
萧清无声笑了,让你来给我按头,你比我睡得还快……喟叹一声,萧清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抱着唐棠睡下。
萧清的安排是等待下一次凶手的出现,准备工作都有肖阳和顺天府的人去做。
很快就是五日之期了,刚近黄昏,萧清与萧泠便出宫了,私塾被埋伏的人借用了,那夫子一脸的受宠若惊,看得唐棠直忍笑。
还是和方宁一样的计划,守株待兔,唐棠腹诽,同一个桥段,凶手真的会上两次当吗?
坐在课堂里的小课桌上无聊得差点睡着,唐棠看了看太子,萧清腰板挺直的端端正正的坐得好好的,丝毫不见不耐之色,真的是好涵养。再看萧泠,靠在椅背上双腿放在课桌上,甚是惬意的坐姿,似乎也在安静的想事。
唐棠抹了一把脸,也提起精神等着,突然,门外传来动静,一人匆忙跑过来,人未至声先到。
“殿下!上钩了!凶手出现了!”
薛乔急道,萧清闻声站起,往门外走去,萧泠唐棠随之跟上。
门外突然亮起了火光,十几个士兵在肖阳的带领下将一个高瘦的黑衣人团团围住,那个黑衣人一身夜行服,披着黑色斗篷,脸上带着一张铁面具,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嘴巴,看不出容貌。
即使被这么多人围着,黑衣人就像没有意识一般,只顾低头向手里抓着的人的脖子咬去。那人吓得哇哇大叫,下一刻就被甩开,肖阳已经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了。
黑衣人赤手空拳,竟然将带刀侍卫的肖阳打倒在地上,招式诡异。
萧泠道:“看起来不像是正派功夫,很邪门!”
萧清也看出了,肖阳被打倒后,那些围上去的士兵们也很快被打得滚地哀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