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离她的身体,从后座拿了件他平常穿的风衣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然后给谁打了个电话,用他低沉迷人的嗓音吩咐道,“叫一个女侍应生下来,收拾一下。”
女侍应生下来的时候,厉南朔已经收拾好了自己。
他接过侍应生递来的刚洗过的干净白色毛巾,亲自帮她清理。
擦到她那里的时候,白小时忍不住,一个巴掌朝他脸上抽了过去。
但因为刚做过,所以身上绵软无力,打过去都没什么声音。
厉南朔只当是被猫爪子挠了下,眼睛都没眨,低声道,“我问过医生,按你的情况,月经刚走那两天做,不会对你有伤害。”
“你厚颜无耻!”白小时噙着眼泪骂。
“白小时,能打我脸的,从小到大,就你一个。”他毫不在意地转移话题,又从女侍应生手里拿了干净的衣物,帮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