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弦只感觉是有一把火在心头烈烈燃烧,又忽地被淋上一桶油水,呲呲燎起轰然不可收拾起来,此番刺激之下,理智却是一反常态续了弦上来。
而季敷湘那边也似是应仙宫翎所言一般,便见她被挡开之时收手之际,纤指径自捏着什么。
她摊开手心,手上看似空无一物,待幽蓝焰火灼上去,一只银白蛹状之物却是径直现了出来。
应子淮不禁惊呼出声:“这是?”
“蛊。”季敷湘将那东西在手心彻底灼没了影,这才解释道,“蛹状最易让人无知无觉,待它破蛹能被人感知之时,这蛊已然成熟,那时若出手及时亦能遏制住,但若是来不及,这蛊便结成了,随着时间推移渐融入体内,极难化掉。”
季敷湘收了手,看向把人挡的严严实实的月离弦,淡淡道:“倒是这位小道长,小女子不过是想为真君解忧,你却这般度人,未免也太反应过度了吧。”
月离弦脚步未挪分毫,忽道:“你为何这般清楚?”
应子淮极为紧张,关注点全在这不知来处的蛊身上,本无他疑,听到月离弦这句,不禁回神过来,亦是有些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