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想法刚从脑中升起,巢文彦就立即叫停了,他怎么能觉得景如是顺眼呢?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她回京城是别有目的的,他还是应该像以前那样警惕她,而不能被她蒙蔽。
思及此,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大饮了几口,摒除杂念。
又过了几轮后,酒觞在景如是的座前停下,滴溜溜打转。
“景公子,到你了!”
众人可是期待这一刻已久了。
景如是也不作扭捏之态,她欣然接过酒觞,随意取过一旁全新的白玉筷,微启朱唇,“景某不才,诗词不精,只得聊以作舞,贻笑大方了。”
此言一出,有人立即发出支持声,“景郎只管随意就是。”
景郎?这称呼听着怎么怪怪的。巢文彦一边喝酒,一边微微皱了皱眉。
“当年景从之可是精擅六艺,琴舞更是一绝的人物,景如是乃是他的独子,自小熏陶,应该不会差的。”李采青在旁小声说道,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