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惟转头,笑着说:“不过是老太师看我人品还算端正,多说了一句,哪里就比得上徽礼兄得安远侯的青睐呢!”
李徽礼被唐季惟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五内郁结却不得不忍住,这不是可以发作的场合,唐季惟既然得知他与安远侯的关系想必一定不好打发,他也只能坐等唐季惟败北的那一刻了。
“唐大人好口才,状元之人真是别无他选,徽礼有事先行一步,唐大人还是回去好好琢磨案子才是正经!”
说完,拂袖而去。
唐季惟冷笑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梁上小丑何样?莫不过他们这位榜眼大人了。
才拐过弯道,唐季惟就被站在高处玉阶的李昇喊住了。
“唐大人别来无恙,奴才奉命请您去勤政殿一叙!”李昇说完,示意旁边的小太监给唐季惟带路,自己从高处又回去伺候主子去了。
唐季惟挑眉,收敛心神准备应付韩缜,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对于是不是皇帝的女人都是如此,伴君如伴虎,何况是他这种别有用心之人,更要步步谨慎拿捏了。
韩缜背着身在品鉴墙上的画作,听见李昇的声音才回过身了。看着跪在地上请安的唐季惟,韩缜难得的露出了好脸色。
“起来吧,也不是外人了!”
唐季惟起身,说:“不敢,君是君,臣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