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作尘蹙眉相向,道:“我不知殿下所言何事。”
“好,本殿便一一与你说来。”左丘宇近乎是咬牙切齿道,“自打五弟凯旋,你便有意扣留五弟士兵骚扰武林门派的证据信件,但不料这些东西早已到了本殿手上,二来你行妖鬼之术,吓病了远儿,还深夜与五弟的党羽勾结,图谋不轨——这些恰被宁毓听见,三来近日你常在本殿身边乔装出没,鬼鬼祟祟,必是有所勾结,四来就是今日,你竟和微生!”
“陛下所言之事,我皆可以解释。”叶作尘眉头未解,道:“陛下所说的那些信件我从未收到,怎能说是我扣留?二来远儿年幼,未必能辨清那人便是我,想来是有人要假扮,而这几日的乔装之人也必是有人故意使计……”
“你空口无凭,有何证据?”左丘宇不等他说完,便大声道,“这些信件皆是过苍派掌门亲笔所写,本殿已经证实,怎会被人抢走?莫非你们过苍派的武功如此低劣?!”
叶作尘眉头皱得愈深,这传信之法确实只有过苍派内部高深的弟子才懂得,定不是会轻易被拦截的,的确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