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差不多了,雁潮拔出了管子,塞上了一个小小的玉塞子,
肚子里的水咣当咣当,涨的雁潮小腹像要爆炸,再也忍不住了,他坐上提前准备好的恭桶上,拔了塞子,后亭的水如开了闸的河水倾泻而出。
雁潮眼睛里漫上一层雾气,红了眼眶,小桥每次对他做的事情,他都以为已经是极限,他可怜的自尊给他完全剥离,可到了最后小桥总还是有本事又揉又磨又搓,剥下鲜血淋漓薄薄的一层,烧成灰烬踩在脚下,捡都捡不起来。
等水混着体内的脏物流尽,淡淡的玫瑰花香从雁潮体内透出来,雁潮几乎想吐,他进水里草草清洗了一下自己,就换上了小桥给他准备好的红衣。
“小桥我 抄你八辈儿亲祖宗,老子不穿这种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