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时想,要是能再靠近一点就好了。
就在身体要将想法付诸行动之前,大门被人刷的打开,又啪的关上,急促的脚步声咚咚咚咚,裴吉风风火火的跑过走廊,推开这个小厅的门。
“哥哥,我和你说!”
洋裙因为跑动的缘故散开成一朵雪白的花,随着主人骤停的动作,花瓣凋零四散。
裴吉看着室内两个猛地别开脸不看对方的男人,疑惑“啊咧,阿白你也在啊。”
两人都没有理他。
因为猛地呼吸而呛住的余礼白发出震耳欲聋的咳声,季镰保持着扭脸不看他的姿势靠过去给他拍背。
裴吉:“……”
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这两个人的脸都这么红?都红到脖子根了?
裴吉回忆起上次余礼白来拜访后,他从自家兄长处得到的一言两语的回答,感觉自己不能好了。
他刚才……不是打扰到什么了吧?
恍然意识到这件事,裴吉欲盖弥彰的后退一步合上门,好在他没有说什么打扰你们了对不起,但是如此明显的态度还是让屋中两人意识到什么。
两人视线一接触,又尴尬的分离。
余礼白想用手捂住羞红的脸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只能浑身僵硬的呆呆坐着。
啊啊啊为什么脸这么热?
啊啊啊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是发呆去了吗?
啊啊啊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快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余礼白说话的声音巍巍颤颤,“所以说……你找工作……我只想帮个忙而已。”
季镰的声音也有点飘,“嗯……好。”
站在门外偷听的裴吉:“……”
所以你们两个刚才是在谈工作的事情吗?只是谈工作为什么要表现成那个样子啊?害的他还小小的激动一把。
季镰往门的方向瞥一眼,最后还是没将一些话说出来。
他接着余礼白的话题说道:“花朝节的事情,我并没有怪你。”
余礼白呆呆的点头。
“有些疏远你,是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