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看起来也就刚成年的样子，察觉到杜凡的目光后更是显得不自在，一双小手死死的揪着衣角不撒手，杜凡饶有兴趣的对着她勾了勾手指，不容置疑的说道：“过来。”
女孩子闻言僵了一下，才缓缓的起身坐到杜凡的身边儿，低着头，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头一次来？”
女孩儿猛地摇了摇头，听着上方半天没声儿，才小声儿说道：“来了几天了。”
杜凡轻轻笑了笑，一把搂过她的肩膀按在自己的怀里，带着酒气的薄唇凑到女孩子的耳边，压着嗓子轻轻问道：“成年了没？”
然后就看到她顿时脸色通红的点了点头。
杜凡故意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到底有多让人着迷，他再清楚不过了，并不意外她的反应，转而将放在肩膀上的手移到了女孩子柔软的腰间，故意用着一副不信似的语气说道：“身份证呢，拿出来我瞅瞅。”
“我、我真成年了。”小姑娘怯怯的说了一声，却没等到杜凡的回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粉嫩的钱夹，抽出了放在其中的身份证。“你看。”
杜凡低下头先看了看女孩儿的名字，才去看下方的出生日期，意外的发现这姑娘竟然已经二十多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杜凡的惊讶，这个名叫方可歆的妹子软软的说道：“他们、他们都说我长得显嫩。”
“嗯，确实。不仅人长得嫩，小声儿也嫩。”杜凡搂着妹子的手从腰部一路摸到了肚脐，喷薄的酒气吹在她的脸上，温热的鼻息也清晰可闻，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方可歆不由得慌了神儿。在她小肚子上不断转圈儿的手指好看的像是钢琴家的手，然后她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好看的手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撩起了她的裙摆，紧接着滑过大腿内侧，探到了底裤下面。
“嗯——”这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喊出声，却紧接着惊慌的一把按住了那只作怪的手，失措的看了看四周，顿时小声儿哀求道：“别，别这样儿。”
然而杜凡即使被按住了手掌，空闲的手指也能轻易的动着，听着方可歆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看着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喊出声儿，甚至鸵鸟似的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以为这样别人就看不到的样子，杜凡也不由的一滞，手上不停，越发压低了嗓子在她耳边儿轻声说道：“那你是跟我回屋儿，还是让我在这儿干你？”
方可歆吓的瞬间哆嗦了下，再也压不住那只作怪的手，浑身颤栗着看到有人瞄过来时，顿时带着哭腔儿低泣道：“回、回屋儿。”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回屋儿。”方可歆略抬高了声音，却还是轻不可闻。
“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