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迹听楼至如此委屈求全,虽然疑惑,但并未察觉他体质有异,便俯身在他耳边笑道:“这道新鲜,却也使得。只是此处……”说到这里,将手在他身后蜜处一抹,楼至身子一紧,紧紧攀住池壁,“只是此处,晚生尚未探花,还请先生指教则个。”楼至闻言,猜测他未曾与男子燕好过,是以不甚清楚个中关节,少不得自己伸出纤指,在蜜处研磨起来,待蜜处软化了,先将一指探入,羞涩地抽动起来,因是在泉水中行事,到底省些力气,不出片刻,蜜处水意渐浓,楼至复又学着蕴果的样子,探入两指,好让蜜处放松,能够容纳身后之人的尘柄,楼至蹙眉动作,却察觉身后目光灼然,回头一瞧,见王迹红着双眼紧紧盯着自己抽动着纤指的蜜处,不由羞愤欲死,断断续续地说到:“别……别看……”却听得王迹低吼一声,将他的身子压在池壁上,挽起他的一条大腿,挺身而入。水花在两人之间激荡开来,一如这场激烈的情潮,楼至在王迹进入的瞬间哭了出来,泪水滴入温泉,没了踪迹,楼至此时恨不得像这泪水一般消失在人间,一个时辰之内,自己的蜜菊接纳了两个不同的男人,这样秽乱的事实震撼着楼至的心神,刚才探入纤指之际,分明能感觉到蕴果的雨露还在内中,如今却便宜了王迹,让他毫不费力地糟蹋着自己的身子,王迹此时也感到楼至蜜菊中顺滑无比,便知他刚与蕴果燕好过,一股妒意油然而生,更激烈地占有着眼前这具美丽的**,一面俯身舔吻着楼至雪白的背部和颈项。楼至唯恐自己在此耽搁久了,蕴果担心自己寻觅而来,一面配合着王迹的动作夹紧自己的蜜处,一面几乎用祈求的语气低声道:“你……快些……”王迹见他给自己欺负得如此楚楚可怜,也忍受不住,几个挺身之后将灼液灌入楼至体内,楼至虽不情愿,怎奈身子刚刚承恩,蜜菊敏感异常,给王迹的灼液一烫,也跟着紧缩了数次,洩出花蜜。
☆、第十八回
随着身体的紧绷,楼至的情绪也到了极限,竟然不顾还有王迹在眼前,泪水泉涌而出,他双手交叠在胸前,遮掩着自己的身子,肩膀抽搐着,却不肯哭出声音。楼至这样哭泣着,心想王迹定然又会出言戏弄,谁知王迹竟将他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舔吻着楼至面上的泪痕,楼至刚才颇受委屈,如今见他温文之举,竟然忘了抵抗,王迹见状,低头吻上楼至的双唇,与刚才粗暴下流的举动完全不同的,充满温柔怜惜之意的吻,让楼至在一瞬间有了错觉,以为自己正被心上人搂在怀中,竟顺从地张开双唇与王迹接吻,王迹见他如此反应,吻得更加温柔缠绵,两人正在唇齿交缠之际,忽听得外间脚步声响,楼至神识一惊,知是蕴果见他许久未归,前来寻找自己,一把将王迹推开,却听王迹柔声说道:“你好生歇着,我过些日子再来瞧你。”说罢从后窗一跃而出。楼至神经骤然放松,一下子瘫坐在池壁边缘,此时蕴果已到了房门外,轻轻扣门,楼至答应一声,连忙整衣而出。
蕴果见他双颊红晕,以为他在浴室睡着了,便上前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披在楼至身上道:“怎么这样不小心,若是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楼至现下恨不得扑在他怀中大哭一场,只是若是如此,自己委屈求全得来的平静岂不是白费了,便勉强笑道:“刚刚累了,只想假寐片刻,谁知竟睡着了。”两人边走边说,不料行至玉阶之处,楼至腿一软,竟险些摔倒,蕴果见状,连忙打横将他抱起笑道:“你的身子越发娇贵了,想是我刚才要的紧了?”楼至心说蕴果哪里知道刚才王迹对自己做下的勾当,便摇头一笑,说声“放肆”,蕴果见他神情疲惫,便不再与他调笑,两人到了卧室,蕴果便将他搂在怀内,哄着他睡下,楼至闭上双眼假寐,等蕴果睡熟了,方才环住他的腰身,低低地啜泣起来。
次日天还没亮,便听见外间门棂响动,楼至因近日神经紧绷,一下子醒了过来,却见蕴果对他打个嘘声,示意他假寐便可,楼至不明就里,眯起双眼,却见质辛蹑手蹑脚地蹭了进来,拱着柔软的小身子往两人中间挤进来。楼至没忍住扑哧一笑,倒把质辛吓了一跳,只见蕴果一把将质辛提了起来塞进楼至怀中道:“真是越大越淘气了。”质辛害怕爹爹责罚,滚进妈妈怀里不敢答言,楼至轻拍着质辛的小脑袋笑道:“爹爹与你玩笑呢,不怕的。”质辛这才扑在楼至身上紧紧扒住,过了一会儿,在楼至胸前和颈项之间嗅个不住,楼至怕痒,抱起质辛笑道:“这是做什么?”质辛道:“妈妈今日身上的味道好香,孩儿觉得很亲切,却也不知为什么。”楼至闻言也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却与往日并无不同。不禁疑惑地看了蕴果一眼,蕴果笑道:“质辛先出去,等爹爹也闻一闻再告诉你。”楼至没等他说完,早披上外衣抱着质辛往前厅去了,蕴果大笑着跟了上去,一家人来到前厅,见早膳已经齐备,楼至便哄着质辛吃饭,蕴果趁此时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