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说的。”
宋明曦已经不关心是谁说的了。
他趁靠在卓青身边这会儿,早就把他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
简直……太不知羞/耻了!
就没见过人只穿中衣不穿xiè_yī的,胸前光滑紧实的皮肤还露出一大片,腰带也系得松松垮垮,经不住轻轻一扯。衣摆倒是挺长,快遮到膝盖了,可是!下面什么都没穿!
宋明曦毫无准备地一眼扎进去,卓青修长细瘦的双腿就收进他眼里,在明晃晃的光线下,可比夜里黑不隆冬的时候有冲击力多了。
偏偏最要命那一段,欲遮还休,勾/人得紧。
宋明曦是没经人事的,哪儿受得了如此撩/拨,当即就有了反应。他本能地抬手去捂,可捂着捂着就把手放下了。他在自己屋里,对着自己的男妾,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
眼下这情形,就是祖母提到的“圆/房”了吧?
他想通透了,就不慌乱了,反而大大方方地脱了鞋子外衣,往床上一躺。
“少爷,你要睡了?”
卓青俯过来问,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宋明曦神采奕奕的,抓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腰带上,不悦道,
“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卓青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说什么,乖觉地解开宋明曦的腰带,熟稔地脱去他的衣裳,脱到xiè_yī亵裤时,他不由得僵硬了下。
老夫人知道宋明曦遗了初/精后,就吩咐自己与他圆/房,还煞有介事地命人装扮了房间,也叫阮嬷嬷教了他如何服侍宋明曦。可在卓青看来,宋明曦还是个孩子,过早接触这些并不好。
“他哪里还是孩子?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黎家的小少爷,妾都纳了两个了,听说年底就要当爹了!”
老夫人惦念的,除了宋明曦赶快成熟懂事外,更多的就是延续宋家的血脉了吧……
卓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眉心的朱砂痣,看向宋明曦的眼神带了几分歉疚。
宋明曦却等得不耐烦了,卓青脱他的,他就脱卓青的。
三下五除二就把卓青虚扣在身上的外衣扯下来扔到地上。
床头的红烛烧得正旺,白剌剌的光线张牙舞爪地扑进来,把卓青赤/裸的身体紧紧罩住,容不得他掩藏半点。
“少爷,可以把帐子放下来吗?”
卓青侧过脸,不动声色地躲过宋明曦的亲吻。
宋明曦不耐地挑高眉,凭着记忆反手就将系床帐的丝带拉掉了。床帐是茜纱的,薄而透,却多少挡去一些光,也把卓青稍显苍白的皮肤映得微红泛粉。
宋明曦着魔一般贴上去,抬手握住卓青的下巴。
卓青修过面了,脸上光滑洁净,他的眉眼都很深刻,嘴唇的颜色却极淡,上面还残留了一排牙印。
宋明曦的眼都移不开了。
他还在长身体的年纪,虽然比同龄人高出许多,却只到卓青的肩膀。现在他时常仰望的卓青柔顺地躺在他身侧,宋明曦半跪着也能俯视他。
一种渴望征/服的奇异感觉从心底里冒出来,窜向四肢百骸。
他马上就要彻底拥有这个男人了。
宋明曦放开卓青的下颌,双手急不可耐地握住他的腿,分开,再压向两边。
和阮嬷嬷告诉他的一样,那处已经润滑好了,可能因为紧张,缩得小小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真的会舒服吗?
宋明曦犹豫了下,还是用手指拓宽那处,把自己的东西挺送进去。
“呜!”
进入瞬间的疼痛,强烈得好像要将卓青从中劈开。他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划过眼角,没入汗湿的鬓发。
宋明曦却没有心思顾他,他正沉浸在极致愉悦的享受里,拼尽全力撞击。
那一晚,卓青是流了血的。
宋明曦并不知晓,他做完觉得很累,倒头就睡着了,卓青清理完他和自己,换了干净的床单,才拖着沉重的身/体入眠。
之后几年,食髓知味的宋明曦每隔几天就要折腾卓青一番。按理说,两人都年轻,身/体也好,早该有孩子了。
为什么卓青却一直没有怀孕?
宋老夫人还因为这件事怀疑卓青身体出了问题,专程请大夫给他看过。经验丰富医术高明的大夫细细察看半天,告诉老夫人放宽心,卓青非常健康,宋二少爷也没问题,至于孩子嘛,急是急不来的,多少要讲点缘分。
宋老夫人被大夫说服了,她真的以为是缘分未到。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宋明曦在捣鬼。
宋明曦打小就很有自己的主张,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早逝的父母是对人人称羡的爱侣,夫妻二人伉俪情深,于夕阳晨露中相携散步的身影如同雕刻一般印在宋明曦脑海里。他又读过许多描写坚贞爱情的诗词话本,打定主意要觅得与自己红线相牵那人。
卓青不过是祖母硬塞给自己的男妾罢了,宋明曦并不爱他。以后他娶了自己所爱之人为妻,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卓青休了,当然不能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可他又熬不住不碰卓青。
很是愁眉苦脸了一阵。
最后还是同他玩得好的李家大少爷李群给想出个办法。李群家境富裕,田产颇多,李父生性fēng_liú,妻子只娶了一位,小妾却纳个没完,还个个能歌善舞,色艺双馨,府上都能开间乐坊了。那么多女人凑在一起,还不争个头破血流?李父到底还拎得清,妻子给他生儿育女,又忍让宽容,他虽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