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鳖破瓮
远远的已经可以望见晁盖家的庄院了。
时文彬望着士兵们手里的真刀真枪脸上淌下了汗,他颤抖着问:“宋押司,这晁盖吴用都是些怎样的人啊?下官刚上任不久还不清楚。”
宋江深沉的答道:“这晁盖被称作托塔天王,传说他乃是李天王转世!手中一座翔塔扔出去就会糊在对方脸上怎么也取不下来!即刻利用窒息置人于死地!那吴用被称作智多星,传说他乃是伽利略的前世!又饱读兵法战略,最擅长擒贼先擒王的战略!这二位组合到一起。。。”他担忧的望着时文彬摇了摇头:“唉。。。”
“。。。全军听令!”时文彬颤抖的更厉害了:“朱仝雷横!”
“末将在!”朱仝上前一拜,只见他今天完全没有扎胡子,那胡子的末端被踩在脚下差点把自己绊个狗啃屎。
“末将在fly!”雷横也上前一拜,只见他今天那翅膀似乎升级了,上面装了好几十斤的霓虹灯晃得时文彬的脸一阵红一阵绿。
“你二人领着那四十名士兵保护我!剩下内十个衙役给我去抓晁盖吴用一干人等!”
那十个衙役都惊呆了,他们想了下翔塔糊在自己脸上的感觉然后集体发了声喊扔下水火棍作鸟兽散了。
“衙役除了会喊威——武——以外还能做什么啊!”何涛大怒:“那个宋押司,你会些武艺吗?”
“小人颇懂些枪棒。”
何涛大手一挥:“那个长胡子都头!你领二十个士兵堵晁盖家前门!那个带翅膀的都头!你领二十个士兵堵晁盖家后门!给我杀!”
“得令!”“得令fly!”朱仝雷横喊道,时文彬满头的瀑布汗:“那下官的人身安全问题。。。”
何涛一把抽出腰刀跟在了大部队身后:“就交给宋押司好了!”
去县令家溜达了两个时辰,又故意建议挑灯夜战,晁盖他们应该已经都收拾好家当逃走了吧。宋江安心的想。
“怎么办!天都黑了这个六还是除不开啊!”公孙胜慌忙的在那葡萄树下摆弄算盘。
“都说了全交给我就好了!把钱都留给我咱们就还是好兄弟!”刘唐被绑在葡萄树旁挣扎着。
“这眼看都天黑了官兵还没来,那个宋江不会在骗咱们吧。”吴用骑在葡萄树上用天文望远镜张望着。
“不会不会应该不会。。。我说到底能不能算好了啊!”晁盖抹着脸上的汗,就在这时从天空之中传来了一阵生硬的系统音:‘敌军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撅起菊花!’
“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这四人全都大惊!吴用将望远镜的视线从星空挪到地上,只见晁盖庄上前门有数十个火把在明晃晃的抖着!
“糟了前门被人围起来了!”吴用惊慌失措:“保正!你家有没有什么后门南门北门?”
“还有一个后门!怕是也有埋伏!悔不听宋公明之言!现在成了瓮中之鳖了!”晁盖痛心疾首!
“不要失去希望!就算是前门被堵后门有埋伏瓮中之鳖也是能破了瓮的!”公孙胜起身一脸大义凛然!
“怎么破啊。。。”
公孙胜一脸坚毅的表情说出了那石破天惊的二字:“跳!墙!”
朱仝何涛领二十人去了正门,而雷横则领二十人去了后门,只见朱仝站在正门前用手轻轻的敲着:“大半夜的打扰啦!有没有人啊!”
“来啦!”一个庄客打开了门被外面这阵势吓了一跳:“哎哟朱都头!又来找我家主人?”
“是啊是啊!上次他送我内进口洗须水挺好用的!用没了我再来要一瓶!这胡子三天不洗就不够飘不够柔不够时尚不够潮了啊!”
“好嘞我这就去叫我家主人!朱都头稍等哎!”那庄客嬉皮笑脸的关上了门扭身就要去通报了。
何涛不满的冲上来一脚踹开了门:“特么的咱们是来抓人的啊!都给我上!”他刚要往里走只觉脚下一绊就摔了个狗啃屎!何涛低头一看只见那朱仝的胡子末端竟然系成了一个圈套在了他脚上!而朱仝顺势就倒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哎呦你扯到我胡子了!”
特么的智障队友!何涛怒气冲冲一脚将朱仝踹开!而朱仝那胡子竟然如此飘如此柔如此有弹性!那胡子宛如弹簧般又将朱仝扯了回来再次重重的糊在了何涛身上!
朱仝咧开嘴:“以募集!缉捕大人看来是命运不想让咱们分开啊!”
何涛怒气冲冲的对着朱仝肚子又来了一脚!那胡子再次如同弹簧板将朱仝又扯了回来!
朱仝满面绯红:“缉捕大人不要再试了!咱们两个已经被命运所结合再也分不开了!”
何涛再次抬起了脚,他一脚踢开朱仝深沉的说:“如果说是命运让我们两个结合在一起的话,那我就斩断命运!”只见他趁着踢开朱仝的力道一挥腰刀!那腰刀将朱仝的胡子拦腰斩断!
“no!!!”朱仝惨叫着糊到了墙上,他望着何涛起身跑出去的背影与自己断掉的胡子泪流满面:“晁盖啊。。。为了你能跑掉我这次可下血本了。。。”
何涛冲进客厅,只见到两个惊呆了的庄客,冲进东厢房,只见到两只惊呆了的老鼠,冲进卧室,只见到两只惊呆了的蚊子,冲进西厢房。。。他看到了西面墙上有个人影!
“快跳啊!快跳啊!”
吴用站在墙头上颤颤巍巍的抱紧了望远镜:“雅蠛蝶保正你家墙也太高了!这快两米!我要是摔个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