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天走出这扇大门他就会跟萧云卿分手,从此天各一方各走各的路,可这并不妨碍他恶心恶心面前这位他横看竖看都看不顺眼的所谓的萧云卿的未婚妻。
果然,听了这话,文思婷修剪得十分精致好看的秀长黑眉狠狠皱起,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白皙细腻的粉底都遮不住脸上的那层愠怒。
话都说道这份儿上了,她也不再费力去掩饰语气中的充斥的不耐烦与轻视。
“郁先生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工作、房子,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云卿给的,没了云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是你巴着他不放。不过我也能够理解,云卿作为t市有名的青年才俊,家底又厚,一向不乏纠缠不休的莺莺燕燕,说到底,图的到底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侮辱你的智商,我那是在鄙视你好吗?小姐!郁安之心中腹诽。
“好吧,就算一切正如文小姐所说。那文小姐能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订的婚吗?萧云卿并没有告诉过我文小姐的存在。”
郁安之真觉得跟这位所谓的大家千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不管说什么,这位脑子已经被各种狗血电视剧腐蚀荼毒的二流脑残粉总是会按照自己的脑补来理解。智商与理解力不在一个次元的人真的是伤不起。
“郁先生不知道吗?我跟云卿在二十天前就已经订婚了,当时的媒体还有报道。”
果然是被豢养的小宠,除了邀宠就是勾引男人,脑子里就没点儿别的,平时连网都不上报纸都不看,这么大的消息都不知道,这人是有多与世隔绝才做得到。文思婷暗暗忖道。
听了这话,郁安之静静地坐在座位上,整个人有些怔愣。他突然觉得咖啡厅的中央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要不为什么他会觉得冷得厉害,连心脏都冷的仿佛都暴露在冬日里的漫天大雪中?
郁安之想起了萧云卿开始变得沉默的日子,怕是从那天开始他就一直瞒着自己呢吧;他想到了萧云卿一个月前强制地要求自己在家休假,怕是就为了不让他知道消息吧;想到了萧云卿外套上的香水味,怕就是出自眼前这位;想到了萧云卿的早出晚归,怕就是在躲避自己。
所以,这就是真相?
何必呢,郁安之想,他又不会像女人似的缠着他。只要他直说,他肯定不带任何怨言的立马离开,绝不再找他。
你看,人心都是这样,一旦有了怀疑与不信任,任何细微的反常都会成为所谓“真相”的佐证。
见郁安之一直沉默着不说话,文思婷心中厌恶,更加不耐地说:“开个价吧,要多少你才会离开不再缠着云卿?”
开价啊,要不把你们文家全部家产给我,或许我可以考虑下。
被文思婷的问话打断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有些不怀好意地暗暗想。不过心里却有些无奈,这句话怎么就那么熟,明明是电视剧里都用烂的了的原配对小三或者有钱人棒打苦命鸳鸯又或者渣男面对死缠不休的原配时的经典台词吗?
所以说,他是那个被休下堂的原配还是插足别人恋情的第三者?
前者让他一阵恶寒,后者让他鄙夷不已。郁安之双手放在桌子上,缓缓搅动着被子里的黑咖啡,看着深咖色的液体一圈一圈漾开后的涟漪,语气平淡地问:“文小姐觉得萧云卿值多少?”
把问题抛给文思婷,他倒要看看,这位趾高气昂的文大小姐肯付出多少代价,又到底有多脑残地以为钱可以解决任何事。
“你不要太过分!”
文思婷压低了柔柔的嗓音低叫道,这个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她本以为郁安之是个只会卖屁/股的白痴,现在看来倒是小看了他!这样就更容不得他了。
拿出一张银行卡,文思婷不屑地摔在郁安之面前:“郁先生,做人不能太贪心。你离开云卿,这卡里的钱足够你生活一段时间,密码是六个二。我的话摆在这里,做决定之前,你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分量跟我们文家做对吧。”
说着斜着眼看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郁先生,好自为之。”
说罢文思婷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胸脯挺得老高昂着脑袋的样子像足了一只骄傲的母孔雀。
☆、08 五十万?!(已修,加了点内容并修改了些字句)
文思婷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胸脯挺得老高昂着脑袋的样子像足了一只骄傲的母孔雀。
郁安之坐在卡座里,拿起手边的银行卡看了看,微微眯起的茶色眸子里有暗色的光芒一闪而逝,刘海斜斜搭在额头,留下一道暗影,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危险。
半晌后,他回过神,拿起桌上没有加糖的咖啡一饮而尽,那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一直弥漫到了心里,胃里甚至起了不小的翻腾,郁安之不着痕迹地把手附在肚子上,宝贝儿,你也不喜欢吗?
呵,果然,不适合自己的勉强也没有用,他还是更喜欢拿铁。
剩下的咖啡也不喝了,郁安之叫来服务生付了账,拿起银行卡起身离开。留下后面一众一直心心念念小心观察就等着美人儿(帅哥)掉单好上前搭讪的的男人女人的看着他的背影玻璃心碎了一地。
出了咖啡厅,郁安之先找了个网吧,他需要证明这位文大小姐所说话语的真实性,不看到证据,他理智的大脑总是会为萧云卿找到各种各样开脱的理由。
当看到电脑屏幕上二十多天前关于“萧文”两家联姻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