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笑道:“这个王爷就不要担心了,虽说她现在还没有同意,但我保证她一定会同意的。”
水彦寻看着忽然又信心满满的探春忍不住笑道:‘夫人就这么有信心?’
“这是自然,王爷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探春骄傲地说道。
重感情的人都有个通病,就是一旦与别人建立起感情,就很难拒绝别人要求自己帮忙的事,偏偏这长红就是一个最重感情的人,看来以后自己要多去找找她了,探春想着。
“倒是王爷那边,不知道有没有商量好?”探春忽然想起来还没有问过水彦寻今日做的事情如何了呢。
“夫人就放心吧,明日就会有人跟我们一起去赵大哥村上看土地了。”水彦寻笑。“不过,夫人,你明日是不是该准备些银子?”
探春不明所以。
“明日薛夫人也会过去,赵大哥不是留给她三千两银子,当着赵家族长的面儿交给她就是了,还有赵母的三千两,以及留给继子的三千两,不管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咱们都应该在赵家长老的面前把这笔银子实打实地拿出来给他们看一看。”水彦寻解释。
探春恍然大悟,果然还是水彦寻更老道。
只是这一下就是近一万两银子,探春手里还真没有这些现成的银子。看来只能明日去取了。
只是下一刻,水彦寻就从袖子里掏出了三张银票递到探春的手上:‘夫人,我一早就准备好了。’
探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王爷什么时候准备的?’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水彦寻的银子不是都跟自己的一起放到了钱庄里吗?难道是他刚去取出来的?
水彦寻笑道:‘这个夫人就不必管了,总之没有动你钱庄中的银子就是了。’
探春忽然问道:‘不会是贪污来的吧?’
她问的一本正经,叫水彦寻哭笑不得:‘夫人放心好了,不是贪污来的。’
“那就好。”水彦寻上次入狱叫她胆子忽然就变得小了。
果然第二日一大早的时候,户部和礼部派来的两个人已经到了王府了,之前水彦寻没少跟户部打交道的,就是现在他回来了,要算军中的花销,也少不了跟他们打交道,所以还算熟悉,只这礼部的几位大人,水彦寻之前没跟他们打过交道,也知道他们这些人因为礼部是个清水衙门,所以好容易有个差事,在他们手里不脱一层皮那是不可能办下来的。
早早有了这个准备,水彦寻也没含糊,一早给他们的尚书送去了大几千的银子,这每次找人都是找的今日来的这一位,也没少往他手里递银子,所以事情总算是办的顺利。
现在水彦寻每次有事找他,他都殷勤的很,恐怕这事被别人揽了去。
礼部的这位大人是个侍郎,叫名祖的,姓王,另外那位户部的侍郎叫做尚成,两位都是四十来岁的年纪,其中礼部的那位年纪看起来还稍轻了一些。
探春出来之后自然是先跟两位大人见礼,现在正是用得到人家的时候,还是要客气一点儿的好。
他们走的不算晚,但是到的赵风家中的时候,赵家的几位长老都已经到了,正一排端坐在哪里喝茶呢,赵母在一旁陪着,赵大哥的骨灰被放在了正中间的桌子上,就连香菱也已经到了,正挨着赵母在另一边坐着。
另外还有三位年轻人也是一排站在几位长老的后面,探春匆匆扫了一眼,其中一位年纪最小的看起来跟环儿倒是差不多大,另外两位年纪也不大,但也有十七八岁了,三人在后面站的很是拘谨,看到探春他们进来,几位长老站起来行礼,他们三个还站在后面不知如何动作,神色之间颇有紧张之感,想来之前几位长老与他们打过招呼的,说过会儿有王爷要来,却忘了交他们到底该如何行礼才好。
还好的是几人一通混乱,人多的很,也没人去注意他们行的礼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等到众人都坐定之后,水彦寻做主先问过赵家的几位长老,叫他们当着这户部侍郎尚大人的面儿吧自己对新地的要求说个清楚,好叫他心中有数,回去给他们划地,又叫他们带着自己去看赵家祖坟,探春他们就留下来先陪着赵母。
他们去的时间不算短,没有赵家长老在,探春也不能做任何决定,不过还是可以先问一问站在后面的这几位,他们走的时候没把这三人带走,想来就是给自己一个亲自考察的机会。
探春先问:不知长老有没有跟你们提起过今日过来是为何事?’
三人互看一眼,然后默默地点头。
探春只好继续问道:‘那不妨说说,你们觉得今日过来是为何。’
这次三人依旧是互看了一眼,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探春只好点中了那个年纪最小的来回答:“不知寿轩是哪一位?不如就你来说一说好了。”
之前听几位长老争论,说是这寿轩年纪太小,探春想若是自己猜得不错,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位了。
果然自己说完之后,那年纪最小的向前走了一小步,踌躇着说道:“回王妃,在下就是寿轩。长老们说今日过来是叫赵老太太从我们中间选一个替自己养老。”
探春点头,回答的倒是挺言简意赅的。
“那想必长老也跟你们说过,要给老太太养老,就要过继到老太太膝下。”
三人点头,这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