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干笑了一声，他对学术没什么兴趣，只是见识广而已，要较真，肯定较不过真理，于是转而说道：“海海绵的存在可以追溯到单细胞动物的时候，你还记得你的第一个形态是什么吗？”
真理想了想，说道：“不太清楚了，只记得自己在海中，看见别的动物捕食然后活下去，自己很想也那么厉害，就故意被它吃了下去，进去观察了它全部的器官构造以后，就从里面开始吃掉了它，变成了它的样子，要说是什么动物的话，说不出来，人类还没有给它们命名。”
兰斯很少听到他一次说那么多话，顿时也来了兴致，说道：“我也差不多，我看见了有动物捕食其他的生物，担心自己也被吃掉，于是干脆吃掉了它，结果获得了它的毒素，可以像它一样毒杀身边的浮游生物，后来就一直改变形态，直到水陆两栖的生物出现，陆地板块开始浮出海面，恐龙诞生后就有了审美，有些品种真的挺漂亮的。”
真理：“我早前变过四翼小盗龙，后来一直是白极乐鸟的形态。”
兰斯：“离开地面未必就十分安全，我倒是一向喜欢变成高大的那一种，一尾巴能扫飞一群。说起来你那个时候有没有遇到过迪克？哈哈哈他真的是……他特别喜欢有警戒色的东西，觉得漂亮，每天顶着一张五光十色的皮爬来爬去，别提有多好笑了。”
兰斯说的滔滔不绝，身边路过的人都用看神经病的 眼神看着他们俩。
真理没有十分不给他脸，兰斯感觉自己今天终于和真理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他在高档的西餐店请真理吃了晚餐，并且十分体贴地位他且羊肩排，碰杯饮红酒，气氛十分融洽，导致兰斯一时有种自己相当有复合可能的错觉。
尽管真理正在低头按短信，要空也尽可能在今晚把兰斯研究基地的实验区也毁了，毁了就可以回来了。
“现在你我的身份已经换了，但是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追逐的感觉。”兰斯深情款款地看着他。
真理收起手机：“身份换了？什么意思？”
兰斯慢条斯理地说：“以前你喜欢主动和我说话，而我则是倾听，现在你更倾向于倾听，但是我愿意做那个逗你笑的人，我不会厌烦和后悔。”
真理：“……你不需要做你不喜欢的事情，装出来的热情，总有一天会被时间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