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姜寒觉得也差不多了,就找了根绳子,把麻洪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然后去厨房舀了一瓢凉水,兜头就浇在了麻洪的脑袋上,把麻洪浇的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这麻洪刚一醒过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挣扎着刚想动弹,发现怎么都动不了,缓了好半天,才发现自己被捆了起来。
麻洪抬头一看,只见姜寒就站在自己的前面,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麻洪心里一哆嗦,赶忙问道:“姜寒兄弟,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把我给捆起来了?”
姜寒微微的一笑,往前走了一步,小声说道:“麻哥,我把你捆起来,就是想问问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麻洪一个劲的摇头:“没有啊,我没什么可说的,你快把我放开,你想要钱我这也没有啊,不信你自己找去。”
姜寒摇摇头:“我可不要你的钱,既然你没话跟我说,那你总有话跟她说了吧?”说完姜寒转身闪到了一边,用手一指地上的女尸。
刚才女尸被姜寒挡在了身后,麻洪也没看见,这时候姜寒用手一指,麻洪往床下一看,一眼就看见了女尸,女尸的眼睛正狠狠的瞪着自己,吓的麻洪惊叫了一声,瘫倒在床上,过了好半天这才哆哆嗦嗦的开口问道:“你,你从哪把她挖出来的?”
姜寒一屁股坐在了炕上,笑着说道:“麻哥,我从哪把她挖出来的你不是最清楚了?难道不是你把她埋在院子里的?”
麻洪使劲往后缩着身子,慌慌张张的说道:“不,不是我啊。??壹??看书”
姜寒抬起手在麻洪的头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不是你?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不成?老实点说,到底怎么回事?”
麻洪瘫在床上一个劲的往后缩,嘴里还哆哆嗦嗦的说着:“不,不是我啊,我冤枉啊,姜寒兄弟,你、你别打我啊,我怕疼,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姜寒看着他那副怂样,不屑的笑了一下:“我不打你,打你还脏了我的手,至于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多管闲事的人就行了。”说着姜寒一抬手,把麻洪的衣服“刺啦”一声撕开了。
这一下可把麻洪吓的不清,哆哆嗦嗦的叫着:“不要,不要啊,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我不喜欢男人啊。”
气的姜寒直接一个耳光就扇在了麻洪脸上:“你给我闭嘴,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老子也能瞧得上你?”
麻洪被抽的晕头转向,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有些害怕的说道:“那,那你想干什么?”
姜寒冲着他诡异的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说完伸出手,没几下就把麻洪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稀巴烂,就剩下一条内裤还算是完好的,撕着撕着,从麻洪衣服里掉出一个银镯子,姜寒捡起来一看,是一个女人戴的银镯子,做工一般,可能是年头有点多了,都有点发黑了,姜寒随手把桌子放在了一边。
麻洪浑身露着肉,哼哼唧唧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寒拎起麻洪,转身来到院子里,把他往院子中间一摔,笑着说道:“怎么样,这回该交代了吧?”
这才刚过完年没多长时间,北方的天气可还冷着呢,麻洪浑身的衣服被撕的稀巴烂,就这么被姜寒扔在了院子里,被院墙外面吹进来的西北风这么一吹,立刻就冻的直哆嗦。
麻洪哆哆嗦嗦的说道:“姜寒兄弟,快,快放我进屋吧,我快要冻死了。”
姜寒蹲在麻洪面前,笑着说道:“想回屋可以啊,老实交代我就放你回去。”
麻洪使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再不放了我,我可喊人了。”
姜寒站起身,转身回屋把女尸抱了出来,放在麻洪身边,冲着麻洪做了个手势:“请便啊,想喊尽管喊,我看喊来了人看见你娘子就死在你旁边,你进了衙门你怎么跟官老爷交待。”吓的麻洪喊道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姜寒站起身,冲着麻洪笑了笑:“不急不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你先在这慢慢想着,我去去就来。”说完推开院门走了,急的麻洪在后面直哼哼,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姜寒来到了街上,找了个卖文房四宝的摊子,买了点纸笔,麻洪家里连张能写字的纸都找不着,更别说笔墨了,姜寒知道他一会肯定是要招的,所以出来买点纸笔,预备着一会给麻洪写个供状。
等姜寒拿着纸笔,踱着步子回到麻洪家,院子里的麻洪已经冻的嘴唇都有点发紫了,一看姜寒回来了,赶忙挣扎着说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你赶紧放了我,我快冻死了。”
姜寒笑着摇摇头:“不急不急,来来来,你说我写,等我写完我就放了你。”
麻洪点点头:“那你快点,我快冻的不行了。”
姜寒找了个凳子,铺开了纸,沾饱了笔,用脚踢了麻洪一下:“行了,说吧。”
麻洪赶忙说道:“说什么?我娘子是我打死的。”
姜寒愣了一下:“这就完了?”
麻洪点了点头:“完了啊,我真的就打死过这一个,别的真没了,你赶紧放了我吧。”
姜寒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说道:“我知道是你干的,仔细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麻洪冻的直哆嗦,现在也只能是姜寒说什么他听什么,见姜寒问,他也不敢在隐瞒只好开口说道:“是这么回事,这几天我赌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