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韵站起身来,“你的眼睛都快黏到杨改的身上去了,哪里看的到别的,人都走了戏也散了,随我出去看看吧。”
阿五羞红了脸,见连一旁的丈夫都笑着自己,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这才从匆匆跟着紫韵出了屋子。
而另一边一回到蓝月的屋子,谢童就忙闪身下了地,紧张的望着蓝月,道了声:“你没事吧。”
冷下脸上的笑意,蓝月背过身子,“我有没有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话刚乱下,蓝月便觉一股暖流从身后传来,知道是谢童再给他疗伤,不由更委屈了,猛然挣扎了起来,只可惜,原本蓝月就不是谢童的对手,更不用说此时她还损失了一半的功力,自然是几下就被谢童给治住了,一个时辰后,谢童方才收了功力,面色担忧的道:“怎么样,可好些了。”
盘膝而坐,蓝月眼中闪过一抹委屈,“你这是什么意思,补偿吗,我蓝月告诉你,不需要。”
长叹口气,谢童去了伪装,顿时变为一男子,相貌分明是蓝月进景田帮时的模样,蓝月见状,羞恼更甚,一掌挥了过去,被谢童一挡,又趴在了椅子上。
轻叹口气,谢童怅然道:“你还是如此倔强,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嘲讽一笑,“姐夫说这话,真是好笑,我一个小姨子,倔强不倔强与你有什么关系。”
听闻此言,谢童眼中闪过一抹沉痛,却不知想起了什么,定在了原地,只望着蓝月的背影,眼中隐藏的深情让人心惊。
却在蓝月回身的刹那,将眼中的深情散的干干净净,又是一派温和,仿若刚刚变了神色的人不是他一般。
可就是这份沉静的姿态,只让蓝月心中更恨,重重的一拳便挥了过去,若是原本谢童自然是不怕这一拳的,可他刚刚给蓝月疗了伤,耗费了不少精力,身子还没恢复过来,气力一时没有跟上,竟被一拳打飞了出去。
蓝月见状,刚要上前,又想起了往日的情景,恨恨的跺了两脚,转身跑了出去。
谢童连连苦笑,只觉心痛异常,苦笑道:“谢童啊,谢童莫非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想开吗,既然如此,当日又何苦将她伤成那样,既然当日做了选择,那就不要再伤她一次了,那些过往就都忘了吧。”
不想这些话,竟被躲在门外的蓝月气了个半死,再也忍不住的跑了出去,“忘了,忘了,即使姐姐去了,你现在对我也唯有忘了是吗,既然如此,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苦苦挂念与你,你说的对,我是该忘了。”
扭头深深的望了谢童所在的屋子一眼,蓝月随意抓住一人道:“你们主子呢。”
来人不屑的瞟了蓝月一眼,正要迈步离开,不想脖子被掐的死紧,王树一惊,半天都没有挣脱出来,当下便软了下来,连连求饶道:“姑娘饶命,主子出去了,只怕天不黑是不会回来的。”
闻听此言,蓝月这才一把将人给扔了出去,冷冷的道;“谅你也不敢骗我,待你们主子回来,记得来通知我。”说罢,指着旁边的一间屋子便闯了出去,“我就在这里歇着。”这话更是从屋内传来,王树忙应了一声,转身便走,却不想肩膀一痛,忙扯开看,却只看一个铜钱的印记印在了肩膀上,且内部完全都是小血点,心中一惊,知道这定然是中招了,当下便着急了起来。
蓝月冷冷一笑,“我知道你绝对不会专心为我办事的,这可是我独门暗器,若你不怕死,便只管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吧。”
这下子,王树如何敢啊,忙急切的跑到景田帮门口等着,终于在天黑前将人给等了回来,远远的见到紫韵,便忙跑了上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王树心中坚信,新主子神通广大,定然有本事救他的。
紫韵听完淡淡一笑,“既然她让你去通知她,你便去吧,我在议事厅等你们,至于你的伤,她不是傻得,会治好你的。”
得了紫韵的话,王树心中暗松口气,忙按紫韵的交代回了蓝月。
下一秒便觉得嘴巴被人用力一掰,什么东西被人送入了腹中。
心中一惊,刚想将东西抠出来,就听蓝月冷冷的道:“我给的是解药,若你真不想活了,就取出来吧。”
听了这话,若不是实在打不过,王树真想上去给蓝月几拳,是解药你倒是早说啊,难不成他还会拒绝不成,无端端的这样岂不是存心看他笑话,可就是王树纠结的这会子功夫,再抬头的时候,眼前早已没了蓝月的身影。
道了声“晦气”王树恰好在路上遇见了同一分部的白仁,当下便将白仁给拦了下来,好一番吐槽之后,王树这才长出口气,没好气的道:“若按我说,这个蓝月一定是个没人要的八婆,不过这也很正常,白送我我也不会要。”
只是说了半天,却见白仁不仅没有回应,反而拼命的对着自己使眼色,当下便郁闷道:“你到底什么意思,说就好了,这样的比划来比划去,谁能知道什么事。”
话音刚落,王树便觉背后一痛,直直的越过了白仁的头顶,方“哐”的一声落了下来,王树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碎裂了开来。
白仁忙上前将人给扶了起来,冷着脸道:“别以为你勉强算是个客就可以随便在这里打人了,这里可是景田帮,你最好搞清楚再说。”
谢童冷冷一笑,“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