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阮宇沂的yù_wàng还有一半露在穴道外面,看着青年比纸还白的脸色,发现自己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畅快。
“你大哥没想到他最疼爱的弟弟也有被人强暴的一天吧。”一咬牙,阮宇沂强行将自己的yù_wàng捅到甬道底部,直没根部。
“啊——!”青年感觉自己的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破。
“这样就受不了了?知道你大哥找人强暴我的时候,有多少人,我才多大吗?”阮宇沂将自己的yù_wàng稍稍拔出。
“不要——啊——!”阮宇沂的硬挺象带着毛刺的棒子摩擦着青年干涩的内壁,稍一移动,下身就疼痛得可以让他晕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