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得话,没听见吗?没有吩咐,不要来见我。”袖子一甩,走人了。
容煜心里那个气,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拂过面子。这tm要是穿越到总裁,这就是个毫不做作,好特别的清纯贱货啊,老子肯定当场就上了他。谁叫我倒霉,穿越成书童了呢。
昨日还柔情似水,今天就冷若寒霜,我当年也没有这么无情过。容煜那个委屈啊,委屈了半天,开始找自己原因,是不是得罪了谁。
这一冷落,就是好几天。秦书蕴的生活很规律,天不亮起床读书、早饭、练剑、午休、读书、晚饭、读书。容煜每日能见到他的时候,就是早晨练剑那会。
容煜躲在暗处,瞧着那柔若柳枝的身影,一招一式颇有讲究。看在容煜眼里,那都是床上的好功夫。秦书蕴穿着宽松的衣服,可架不住容煜脑补,容煜总觉得那根粗活随着秦书蕴的剑术左右晃动,恨不得用眼睛将那裤子撕了。往常忙着活,没时间想这些,如今保暖思欲,脑子里除了这些再也放不下别的。
以前听过一个故事,一只驴面前吊着一根胡萝卜,张嘴可及又永远吃不到,现在才知,咬了一口,从嘴里□□,知了味吃不着,那才是人间酷刑。
一个人窝在屋子里的时候,想到秦书蕴,容煜有些受不了,自己摸着,喊着。
容煜开始有些责怪秦书蕴了,买了我要了我又不接着理我,天天守活寡,坏人。
容煜正忙着,突然听到“容煜,吃饭了。”
容煜一听这声音,坏了,我的清纯形象,赶紧下床,没想到半褪去的裤子勾着床沿,一下子摔倒在地,头往地上一碰,随即身上一疼,坏了,别是伤口裂口了。
容煜挣扎着穿上裤子,外面的人一听动静,推门而入:“容煜,你这是怎么了?”
容煜这一摔,好死不死将身上的刀口弄开了,不知是伤口感染还是心火太旺,这就发起了高烧,不醒人事。
“他怎么样了?”秦书蕴问道。
胡管家说:“好多了,只是天天待在房里养病,也不怎么说话。”
秦书蕴想起容煜,那天早晨冲他吼了一句,以后就躲着他,每天练剑时,躲在柱子后面,有些羞怯地看着他。他回看一眼,那人就躲了回去,是那天吓着他了吗?“烧退了?”
“退了,大夫说没事。”
“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据他哥哥说,是故意弄得。本来想讹人家弄一笔银子,没想到被识破了。”
秦书蕴点点头“我去看看他。”表面上不在意,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容煜睁开眼就看见秦书蕴坐在床边看着他,胡萝卜终于上门了,有气无力说:“少爷,您来了?”
“躺下吧,不要起来了。”秦书蕴替容煜盖盖被子,沉默了半晌,说:“我心里总是不忍,一时兴起买了你。”
你当然应该不忍,我这么年轻、紧致,经验丰富,你竟然舍得让我守活寡,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嘴上却柔声说:“少爷,是我不好,给你添麻烦了。”
秦书蕴别过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总觉得那日做事不是君子所为,你也是人家的孩子,不该如此的。”
哎呦,这小模样,那唇和樱桃似的,还有这头发,不是有句话:长发绾君心,哎呦呦,不知绾别的是怎么个情景。容煜摇摇头,面露羞涩:“不怪少爷,其实,我自己也是。。。愿意的。”说最后三字时,简直低不可闻。
秦书蕴不说话,容煜伸出手轻轻拉着秦书蕴的衣角。好了,美人,话也说完了,赶紧脱裤子吧,我这病就是火烧得,你灭了火,病也就好了。“我,没有什么亲人了,孤身一个人,以前要饭,现在跟着少爷,日子好多了。”
秦书蕴看看那纤细的手指拽着他衣服,心里一动,摸着容煜的手,有些凉,看看容煜微红的双眼,心里涌起一阵怜惜:“没关系的,有我呢。”
当然有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简直像个妖精似的,把我魂得快吸走了。怎么样,我娇弱不?容煜点点头,把脸蒙在被子里。
秦书蕴伸手摸摸容煜的脸,有些烫:“你好好养伤。”他还是有些怕我、不信任我的。
容煜一看秦书蕴这是要走的架势,急了,接着往下摸啊,老子□□都快冒水了:“少爷。”
秦书蕴回头一笑,犹如昙花般清雅淡洁:“有什么想吃的,告诉胡管家。”
容煜摸摸胸口,摸摸脸,书蕴宝贝那一笑,让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秦书蕴回到书房,拿起书本,脑子里想得却是容煜,那样单薄、瘦弱。又想到那一日的事情,摸摸桌子,脸红了,这样的人就这样任由命运摆布,柔和顺从,这一想对于容煜更是怜惜得近乎心疼了,叹口气,取了箫,吹了起来。
过了会,容煜听到乐声,嘀嘀呜呜,有种百转千回的味道,不高兴了,我还以为我够能装的,这秦书蕴比我还能装,刚还在这柔情不断,这一转身又去哪个骚蹄子那了?骚,能骚得过我吗?
胡管家端着晚饭进来,看见容煜支着身子:“你听,这首曲子叫《凤求凰》,少爷好久没吹箫了。府中没有别人,你的好日子来了。”
容煜重新躺下,摸摸裤子,这文化人就是麻烦,又是吹箫又是煽情,就是不知道脱裤子。
☆、第 12 章
“红袖添香夜读书”对于秦书蕴来说,曾经只是一种文人骚客的矫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