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沉思了一会,说:“师父喜欢这种?”
妈的!你全家才喜欢!
沈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一切尽在眼中,他便冷笑地闭上了眼睛。
谁知对方竟上床来,抱住了他,把额头抵在他的头顶,吻着他的发丝,轻轻地颇为无奈地说:“喜欢也不行呢,我可不能这么做。你要是这么被对待,我可得心疼死了。”
沈廉震惊地抬起头,看着对方,妈呀,这忒肉麻了!你以为哥是那么好哄的吗?你这种小把戏哥早在幼儿园做过了!
他也会抓起沈廉无力的手,一根根将他的手指摊开,他睡在他的枕边,然后好像乐此不疲地一根根地亲着他的手指,来回亲吻着他的指尖。沈廉懒得再跟神经病说话,每次都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宁致远显然是个神经病,还是个有头脑的神经病。至少沈廉是这么认为的。他看管得沈廉并不算严,但是是不是给沈廉加了药物,总之他是没有力气逃跑了,浑身是软~绵绵,就连自杀这种不需要多大力气的活儿他也干不来,有时候他会绝望地想该不会是要被折腾地安乐死吧?
沈廉每天都是醒了就被喂食,一开始他不肯吃,却被对方无奈地宠溺一笑然后硬是嘴对嘴喂食,从喂食就会滚到床~上,所以他就学聪明了,自己乖乖地吃饭,对方虽然偶尔也会上手,但是好歹不会吃着吃着就滚起来。
吃完了就睡觉,这样迷迷糊糊地过日子。他大概能猜出这里应该是地下,只不过,目前还不知道离段北门远不远。而且,他猜测宁致远会变强且还能有这样的本领绝对不可能仅凭他一人可以做到的,肯定是背后有人的。
沈廉待着这里,没有外面的光线进来,他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于是,这天他突然觉醒,感觉有点不对劲,宁致远不在这里,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师父?”故意压低的声音,床前一个穿着斗篷的黑影。
沈廉吓了一跳,随即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轻轻问:“明空?”
“是的,师父。”他的声音压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