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娘听了这话二话不说就去敲了聂白一个爆炒栗子,「你说谁不管你了?」
「我就随便那么一比方……秦娘你别生气……师父你也别生气……」
「我生个甚么气?我是真不想管你。」谢常欢撇嘴,可也没在心下停止过思量,想了会儿还是问出口,「连个活口也没抓着么?」
「我毒伤了两个,那伤越颠簸发作的越厉害,最好是原地不动的疗伤。常欢你不是去拿蛊虫换下张图的么?拿到了看看在哪儿,我们还得再回南边不是么?这样的话,路上仔细点搜搜,兴许能杀他们个回马枪。」
「这倒不至于吧……」谢常欢摸了摸下巴,「他们若是有心,再怎么着都是能继续追来的,我们没必要为他们浪费时间。其实我原本对这事不太上心的,毕竟我和小白榜上都有名,被追杀是正常的,只不过怎么放着这么值钱的我不抓,全都去抓聂白了倒是有点奇怪。再就是,老温……恐是我连累你了,不然你不会被盯上的。」
温浮祝只低头抿着茶,不放声。
谢常欢又往这边挤了下,单手揽过他的肩,「是我不好。」
温浮祝状似随意的一边放茶杯,一边单手按在了他腿上,「我知你是无意的,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没有怪罪我你灌了七成内力打在我腿上。」
「明明只有四成。」
「莫非是前几日我们双修大法成功了,於是老温你功力见长?」
「……」谁跟你双修!
话本看多了是不是!
温浮祝一甩袖袍,银针乱窜了一番迫得谢常欢坐远了,这才隔着他去问聂白,「小白,那你还记得追杀你过来的那群人,和那天一起追杀我们的是同一类么?」
「小白?」
聂白猛的一抬头,「啊……他们攻势太密集了,我只注意着躲了,没太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