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娘的柳眉微微一蹙,「你当时不和聂白在一起?」
温浮祝微微点了点头,敛垂了水色的眼眸。
「啊,是这样的……」聂白挠了挠头,似乎也不知该怎样开口解释才好,总觉得秦娘有点误会温浮祝了,大概是温前辈又救了他一次,所以聂白倒是又放开了点先前的厌弃,「温前辈轻功并不好……所以我们两人分开,他是试图以他自己来诱那群人追踪他,而让我逃跑回来搬救兵。」
秦娘略微点了点头,又冲温浮祝笑了笑。
这个女人已经不年轻了,可身上反而有一股子更加勾人命的风韵,有点妖里妖气的,可她那一身纯黑的寡妇打扮……本应是更加说不清难道明才对,却偏生叫她又穿出一股子肃穆来。
此刻这一笑,忽然让温浮祝有点不自在,像是有点在自家夫子面前的感觉。
只又匆匆低了头,摆出一副谦恭的模样。
「那……温公子既然也常用毒,身上不常备mí_yào的解药吗?」
透澈水波中心猛然一聚缩,轰然便掀起波涛无数。
温浮祝慢慢的抬起眼来,唇角挂出个略带苦涩的笑容,「这个……晚辈还真不太常备这等解药。」
因为他用mí_yào,是为了让自己睡的更深沉。
解药是有的,可解药一般在江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