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梁蹇使劲挣脱着束缚,奈何被绑的太紧,一丝一毫都松快不得。
“梁军师在明知故问吗?不是你在酒中下了mí_yào,然后通知我过来将你们绑了的吗?难道梁军师忘了?”
陆续醒过来的被绑着的士兵听到时铮的话都大感惊奇,一时间纷纷的议论声不绝于耳,随着醒过来的士兵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都带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最前方的梁蹇。
“小时,替梁军师松绑。”
“是将军,”小时麻利的给梁蹇松了绑,态度殷勤的扶了他起来,并亲自搬了凳子给梁蹇让他坐下。
梁蹇不过迷糊了一会,便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一脚踹翻放在自己跟前的凳子,看着身后议论纷纷的小头目们,连连摇头摆手,“时铮他,他在陷害我,你们不要相信他。”
“梁军师何必如此呢?”时铮微微摇头,随手指了指坐在地上的一个小头目,问他,“你可知道我是谁?”
小头目连连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刚刚梁军师说你叫时铮,你就是奉命来讨伐我们的将军?”
时铮笑了,转头看向梁蹇,“梁军师你瞧,这些江夏的小头目们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唯有你,一眼就认出了我,要说你不认识我,谁信呢?”
听着时铮的话,院中的议论声更大了一些,都在质疑梁蹇的真实身份。
梁蹇听着纷纷的议论,再看看时铮胸有成竹的样子,一阵胆怯,连连后退两步,“你陷害我?”
时铮蔑视的笑了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陷害你?就凭你帮助太尉一次次的陷害我?还是你一直在太尉身后替他出谋划策帮助他扣押我的军饷?你的目标是我,你尽管放马过来,什么招数我都接着。可是今日,你因为自己的私欲置江夏三万士兵于不顾,这手段就有点下三滥了。”
时铮的一番话说得底下的小头目们更加摸不着头脑,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陷害一会太尉的?难道还跟长安的太尉扯上关系了?难不成这个梁蹇军师不简单?
终于,在众说纷纭中,芈正鹰悠悠转醒。
梁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芈正雄面前跪下,眼带泪意,“大人,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
“这是怎么了?”芈正鹰抬眼看了看时铮,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又仔细扫了眼身后一并被绑着的三百小头目。
“大人,我们昨日都中了埋伏被时铮绑了,我们的计划败露了。”梁蹇低头,不无沉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