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这事是林娟做得,便问白毛“相机是哪里来的,说实话,不然我就杀了你”,被吓怕了的白毛哆嗦着说到“是让我们来的女子给的,她让我们qiáng_jiān你,拍好qiáng_jiān时的照片和你的裸照再把相机还她”,幼玄有点信不过他,问远处的混混“他说的可是实话”,他们要保自己兄弟的命,不敢说假话,齐齐点头说到“是实话,是实话”,幼玄先把相机从白发混混的脖子上取下来,往白发胯部用力踢了一脚,然后把他一把推开到一边,拿着刀子和相机转身快速跑开。
看着林幼玄跑远,远处的三个混混赶紧跑过来,扶着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捂着裤裆的白毛骂骂咧咧的离开。
幼玄也被他们几个吓到了,一路狂奔到家门口才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悬着的心在这时慢慢平静下来,靠着门框眼神呆呆的,心里想着好在自己小时候不偷懒,跟着父亲一直学武,要不然今天纵然带着刀子也绝对跑不了。
已经到了家门口想起刚才的事还是阵阵后怕,若不是自己父亲活着时候对自己说过,一个人走夜路身手再好也要备一把刀,紧要关头双拳难敌四手,刀子是能救人一命的,若是遇上困境,脖子上是人最脆弱的地方,逮住机会不要刺别处,就把刀按在脖子上,血液横流是谁都胆怯,这是当了多年警察的父亲给她说过的自保方法,幼玄一直记在心里,每次出门去表演都会把父亲上学时候得来的小瑞士军刀别在后腰上,以防万一,不想意外这么快就来了,自己也还没走过太多次的夜路,怎么就撞了哪路鬼了。
看着手里的相机,混混们的话言犹在耳,今晚发生的这一切清晰到没一丝疑点,可幼玄心里还有着万一的想法,万一这相机是被别人捡到了呢?虽然林娟现在害自己丢了助学金,她坏也不会坏到找人来毁自己少女身吧。
她打定主意,明天带着相机去学校里找她,问明一切。
平复好心情,感觉到嘴角有点肿,用手揉了揉,收起刀子敲门,是奶奶出来开门,为了不让奶奶看见自己脸上和手上的血迹,一进门没抬头直接喊着好热就打水去洗脸,奶奶看她平安回来,嘱咐她赶紧睡觉就回了房里。
这一晚,幼玄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失眠了。
父亲死了,难道连最好的朋友也要跟自己断了感情?她想不明白,再加上确实是受了惊吓,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有一阵子迷迷糊糊睡着了,感觉自己又在玉米地里,还是那四个小流氓,他们把幼玄绑在一边,狞笑着,肆意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不堪侮辱的幼玄不停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当他们脱了裤子走过来的时候幼玄吓得猛的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看周围,是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床上,浑身湿透的幼玄再也没了睡意,坐在床上卷曲起来抱着自己的双腿膝盖,想起梦里的情景犹如在眼前,难受得直流眼泪。时间久了身体困乏,睡意却全无,身体冰冷到几乎僵硬,一身湿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提不起精神去换掉,湿湿冷冷的让幼玄如坠冰窖中,冷透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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