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鹰,你丫的懂不懂啊,这样的事哪归汽车站管啊。”重炮嘲讽着说。
山鹰有点懵逼;“哪归哪管啊。”
“应该归城管管吧,城管不都是管路上的事吗。”重炮似乎也不确定。
黑豹一撇嘴,不屑地说:“两当兵当傻了的蠢货,这该归运管处和公路局管,跟城管和汽车站有毛的关系。”
“为什么归公路局和运管处管?”两傻大兵一起问道。
黑豹嘚瑟的说:“去问度娘。”
“度娘是谁?你马子?”重炮很憨厚的问道。
山鹰恨铁不成钢的指着重炮:“你真是傻x,度娘,度娘,听名字也知道是上了年纪的女人,我估计是黑豹他表姨。”
“……”黑袍彻底崩溃了,这两货是原始人吗?
不再纠结长途大巴归谁管和度娘是谁这样有深度的问题后,山鹰和重炮充分展示了什么才是助人为乐。
两人跟没进过城似的看啥都稀奇,还很乐于助人,自带逗逼属性。
比如,山鹰很热心的、不容分说的扶着一位拄着拐杖、行动不便‘站在路边的老爷子过马路。
结果,老爷子对他一通臭骂,人家好不容易刚从马路那边过来,这货又把人家送回去了。
再比如,重炮指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身后的贵宾犬大惊道:“怎么城里还让养狐狸?”
山鹰鄙视的说:“什么狐狸,这叫萨摩,你懂不懂啊,不懂就别丢人现眼。”
恰在此时,旁边跑来了一只松狮奔向小女孩。
说时迟,那时快,重炮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松狮一脚踹出去老远,松狮哀叫一声,腿断了一条。
重炮咧着嘴对小女孩憨厚的一笑:“不用谢,这狮子已经被俺打趴下了,这江州的动物园怎么管理的,竟然跑出来一只小狮子,要是伤了人怎么办。”
话音刚落,松狮艰难的用三条腿一瘸一拐的来到小女孩身边,山鹰脸色大变,一个纵身朝松狮又是一脚踹去,松狮惨嚎一声,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断了条腿,彻底站不起来了。
山鹰对满脸恐惧的小女孩温和的说:“小妹妹,不用怕,它已经断了两条腿,绝对站不起来了,虽然这只是一只小狮子,但狮子是食肉性动物,还是很危险的……”
话还没说完,小女孩哇的一声就哭了,对着一个匆匆赶来的中年妇女抽泣着说:“妈妈,他们打断了大宝的两条腿,呜呜呜。”
两人面面相觑傻眼了,懵逼的异口同声说:“俺滴娘来,这城里还让养狮子???”
黑豹一个箭步,两个箭步……离他们远远的,一脸我不认识这两货的表情。
在被中年妇女一顿残忍、没人性、死变态的臭骂后,被骂的跟孙子似的两货扔下两千块钱狼狈而逃……
黑豹那个乐呦,可看着两货要杀了他似的可怕眼神,又不敢笑,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也不怪,这两货打小都是在山沟沟里长大,当兵后又只顾着拼命的训练,不爱看书,不爱玩电脑,就是偶尔出任务,不是在深山老林里潜伏,就是在热带雨林里厮杀,或者在沙漠中奔袭……
偶尔去个城市出任务,还都是在国外,和社会早就脱节,论打仗,这两个家伙一个顶几个,可要是论在城市里生活,两人基本上相当于外星人。
苏哲正和宁倾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宁倾城正吃着葡萄,自己吃一粒,喂苏哲一粒,那个浓情蜜意,让苏哲心中感慨万千,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这大概就是幸福吧。
短信响起,苏哲看了看,抱了抱她:“我出去一下。”
宁倾城乖巧的点了点头,“早点回来。”
“嗯!”
苏哲心里涌起暖流,此刻的她温柔贤惠的就如一个嘱咐他早点归来的妻子。
温柔乡,英雄冢,他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早点休息,我会尽快回来。”
宁倾城看着他毅然提拔的背影,眸中流转着无法言说的意味,或许有一天,他会和今天这样,为了国家,毅然决然的离开自己吧。
可是那又怎么样?那样的他才更值得自己去爱不是吗?他有他的使命,注定不会为了自己而驻足,她的眼中慢慢的露出一丝坚定。
苏哲,我不会拖你的后腿,我会为你而骄傲,为你而自豪,像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在你疲倦的时候,给你家的温暖,在你受伤的时候,给你一个休憩的宁静港湾。
红色的兰博基尼如同一只闪电般跳跃的羚羊,在夜晚的大街上奔驰,发动机的轰鸣声引来路人羡慕的眼神,不知道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在深夜飙车。
夜晚的江州车辆也少了很多,半小时的路程硬是让他在十分钟内赶到,当他抵达一栋别墅前时,黑暗中的迈巴赫和依维柯车灯闪了闪,他把车子熄火,隐藏在黑暗之中,就如一只等待猎物的猛兽,随时露出它锋利的獠牙。
冷楠下车走到依维柯跟前,敲了敲车窗,刘远东降下车窗玻璃,一只耳麦被扔到他的手里,他戴上耳麦试了试音。
“哲哥,暗狐被抓进这栋别墅,这里应该就是血影的据点。”
冷楠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
苏哲变戏法似的从星妖空间里取出武器:“过来拿家伙儿。”
刘远东和冷楠猫着腰蹿到他的车前,一人领取了一把巴雷特狙击枪和德国p229型手枪,又领了几个弹夹。
苏哲低声道:“我先突入,你们外围支援,这栋别墅里